这么多年,支撑唐镜活下去的是她母亲的死,后来是沈宴。
她一直在探究人的犯罪动机,最终将自己给寻求成了神经病。
“你有病没事,恰好我也有。”被拒绝求爱的沈大少紧紧拥住了她,“所以不要怕,我们回家吧。”
她不怕死,只怕弄脏了沈宴。
活着对唐镜来说没那么有趣,尤其是,时不时梦到女人分裂的脸的时候。谁都比不上她笔下的那些人物,直到沈宴的出现。
对沈宴来说活着就更无趣了,尤其是在,不是无能却连自渎都爽不到的时候。谁都比不上他的心尖糖,谁的出现都比不上。
因为她,他才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是有情绪的。
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不是最让他窝火的一次见面。
烦人的是有个不知趣的东西跳着脚嘲讽他:“沈宴啊,你可长点心吧。你媳妇都快被人拐走了,你还在哪装什么逼呢。”
在唐镜归属谁这件事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糟蹋我的感情。”
“不是糟蹋,是配不上。”
简介渣。其实这是一本正经的甜文书,比西瓜还甜。真的,骗你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