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认为,没有什么比抢宋禹川的东西更有意思的事。所以当他无名指上出现象征忠贞的婚戒,我注意到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温柔,淡漠,矜贵,如同一尘不染的天鹅...…总之,是我喜欢的。我布好陷阱,放置诱饵,一步一步引天鹅沦陷。但我差点忘了,宋禹川是条心胸狭隘的狗。这条狗把我按在他的婚床.上,呼吸粗重,双目猩红。我以为他想咬断我的脖颈,他却只哑声开口:“为什么叫他嫂子,不叫我哥?”-后来我如愿以偿让他们婚姻破碎,按照计划准备一走了之,刚迈出机场大厅,迎面而来两个熟悉的男人,堵住我的去路。一个笑意盈盈:“宝贝,逃跑不乖哦。”另一个面若冰霜,昨夜的炽热荡然无存:“这次你又想离开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