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第一次见到罗靳延时,男人正坐在迈巴赫的前排,指尖衔着雪茄,烟雾缭绕。 “你砸了我的场子,怎么算?” 江黎认得他,香港龙头世家的太子爷,罗靳延。 那一年在港珠澳大桥上,他以一百万的价格,买走了她的初吻。 他指尖捻着她的唇,在光影陆离中留下一句。 “葡萄,酸的。” 她是酸葡萄,还未至成熟。 - 四年后,维港的游轮上。 再见面时,江黎已然成了顶流女星,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刺酸他眼。 那一晚,她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大手环着腰间。 暧昧气息缠绕间,她寻着他的眼,试图找到一丝熟悉感。 她说:“搂腰十万,拥抱三十万,坐大腿要五十万,接吻要开到一百万,但因为是你,这桩生意我不做。” 趁未意乱情迷,他送她下船。 他说:“希望下次再见面,你不是谁的女伴,你只是你。” 她以为他忘了她,忘了四年前港珠澳大桥的那个吻。 她连夜逃离香港,他在媒体发出的八卦新闻上看到她,那双眼红的要命。 她一哭,又惹得他心酸。 - 再见面时,他含着她的唇,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指尖摩挲着那抹乱了的殷红,轻声叹息。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记得这个吻,和四年前港珠澳大桥上的不一样。” 葡萄熟透。 他始终记挂她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