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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泰山庄18号。
大门是开着的,里面很有些面积,光是步行到“凹”字形的主宅门前,就得近十分钟。庄内草坪林木、回廊喷泉……欧式山庄的景观样样不缺。
徐长卿知道,这也算是鼎泰山庄的一个特色,最豪华的几个单元都是一家独占一个山头。
到雕塑喷泉附近时,他注意到了一旁停车场中的车辆,其中就有之前在山庄入口处遇到的那两辆豪车。
再向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已经迎了出来,脚步急促,神情明显有些激动。
“福伯,有六年没见了,您的身子骨看起来还挺硬朗啊。”
“小岢,……”余福过来一把拉住徐长卿的手,颤巍巍的,再说不出什么话来,显得很激动。
“小旭他早就后悔了,近几年他过的很艰难,过去的事儿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我懂,您老放心吧,我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本来也打算最近来一趟的。”
余福擦了擦眼角:“父祖辈的问题,都压在了你们的肩上,难为你了。”
“嗯!是挺不容易,但细琢磨,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我和玄机的福泽?承恩泽、担风险,一体两面,您安心吧。”徐长卿神宁气和,反倒是更象历经风雨的年长者。
富丽堂皇的客厅,大腹中年人就在此间饮茶,与他一起的还有个姑娘以及两名隆眉深目的洋人。
见徐长卿进来,洋人率先站了起来,而大腹中年人先是愕然继而是尴尬,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也站了起来,并把叠腿坐在那里、支着脑袋四下打量的姑娘也拉了起来。
徐长卿向他们点头致意,随即在余福的引领下直奔二楼而去。
“爸,这不就是那个在大门我们碰到的土鳖?”
“别乱说,小点声……”
徐长卿身负秘术,自然听得到楼下的嘀咕,摇摇头没说什么脚步不停的跟着余福走了。
在一间充满药味的大卧室,徐长卿见到了余玄机。
很难想象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缩在躺椅上,身上盖着毛毯,颓废且倦怠,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小旭,晒晒太阳?”余福轻声问道。
“有些光就好。”余玄机连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电钮摁下,三扇大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了一线。
阳光透射进来,给房间带来了几分明快,却愈发衬显得余玄机形容憔悴。
余福退了出去,顺手合上门。
“你的情况出乎我的预料。”徐长卿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余玄机涩笑了几声,“一言难尽,也怪我自作自受,要是当年听你的劝,也不至于这么糟。”
“你应该早一点找我的。”
余玄机轻轻摇了摇头:“不能早,必须要等你过了炼精化气的坎儿。”
“半年前过的,已经巩固,我这次连法衣都穿来了。”
“呵呵,结果你发现我的病症又先行了一步,是吧。”
沉默,气氛有些压抑,房间里像是灌了铅。
“一定会有办法,也一定会有有办法的人。”徐长卿打破了沉默,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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