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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若尘冷笑道:“我有防护玉符和符箓,为什么不用?是你们来挑衅我的,莫非还要我束手束脚任你们为所欲为?没有从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
那三个练气修士都呆住了,他们跟着三公子,那是跟着筑基师叔,更何况三公子还有一个做堂主的爹,可跟着简若尘做仆役算什么?
谁也没有想到,潜意识里,他们已经认为他们是必败的了。
“不敢么?”简若尘轻轻拍拍手里的符箓,“既然不敢,就让一边去。”
范安贵轻轻咬了咬下唇,雪白的牙齿咬在鲜红的唇上,连同他眯着的眼眸,让整个人都带着邪性,难得的,他没有再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简若尘拂袖而去。
被三公子这么一打扰,简若尘什么兴致都没有了,直接回到了外门住处。
一肚子的闷气,却一点发泄的地方都没有,这个范安贵简直就是个无赖,彻头彻尾的无赖,范长利怎么就能容忍这么个儿子在宗门里横行霸道?
可细一琢磨,简若尘又微微蹙眉,这三公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动手,言词中也只有“侍夫”那词不甚雅观,而从做派上看,无赖是无赖了,却也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简若尘很多时候都忘记了她是一个女人,总是站在决策者的角度看待问题,一想到三公子做派中的疑点,便将自己放在了第三者的角度上。
一旦冷静下来,简若尘就找到了其中的问题,三公子的做派,更像是查看她的底细,而貌似无意的,也指点了她和那几个跟班几句。
大约有先入为主了,然后就是范安贵有意摆出的做派。
简若尘思索了一会,摇摇头,不管范安贵打的什么名堂,暂时,她只能退让。
很快,简若尘就将今天的遭遇抛到脑后了。
范安贵目送简若尘离开,瞧着还抱着几乎作废了的飞剑沮丧的修士,撇了撇嘴,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把飞剑扔过去,“看到自己不如人家了吧?还以为人家真是靠着符箓和防护玉符取胜的?”
郑耀辉欣喜地接过范安贵扔过来的飞剑,道:“多谢三公子。”
王亮羡慕的眼神随着飞剑落在郑耀辉的身上,却道:“我们的眼光自然是不如三公子了。”
范安贵得了这句恭维脸色并未好看,哼道:“一个练气八层的女修,就能将住你们,你们连问一句她若是输了会怎么样都不敢问——别告诉我是没有想到,还没有出手,就已经怕了。”
王亮不服气地道:“明知道会失败,为什么要应下,我们怎么也是练气九层了,真要是输了,难不曾还真给她做了一辈子的仆役?再做了侍夫?”
范安贵被王亮的话说乐了,不屑地瞧着他们几人道:“就你们,还妄想侍夫?能做简大小姐的仆役,都是人家抬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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