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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鹏苦笑地说:“大舅哥,要是一碗也闻不出,那岂不是要三万贯?太狠了吧。”
“有点道理”崔锦辉点点头说。
正当郑鹏以崔锦辉会网开一面时,没想到崔锦辉大方地说:“要是妹夫全认出来,某就赠你三万贯,算是给姝儿添嫁妆,开始吧。”
寒一个,名门望族的子弟,拨比汗毛都比别人的腰还粗,在崔锦辉口中,三万贯好像三百文那么随便。
好吧,你能拿三万贯作嫁妆,我也能拿三万贯赞助给你。
郑鹏呵呵一笑,正想说自己花钱买路过关时,一直在后面李白突然走出来说:“公子,太白作为幕僚,至今寸功未立,这酒好比太白兄弟,一认一个准,这百酒阵交给我吧。”
“小白,有把握吗?”郑鹏压低声音问道。
“公子,拼一把吧,酒场如战场,总不能未战先认输吧。”
郑鹏点点头说:“好,看你的了。”
差点忘了李白这个家伙喜欢喝酒,高兴时喝,失落时喝,无聊时也喝,经常满身酒气,要不郑鹏知道他的才华,早就把他赶走了。
李白闻言大喜,说了一句定不负公子所望,然后对崔锦辉拱拱手说:“崔公子,太白愿代公子闯百酒阵。”
“好,请吧。”崔锦辉爽快地说。
李白走近第一张桌,拿起第一碗酒,放在鼻子闻了一下,很快胸有成竹地说:“这碗是荥阳土窟春。”
酒碗下面压着一块小木板,当李白说出酒名时,马上有仆人拿起板,把压在下面的字给众人看,一边展示一边大声唱道:“荥阳土窟春,中!”
首战告捷,李白哈哈一笑,当场喝了一大口,喝完用衣袖一抹嘴,高兴地说:“哈哈,好酒。”
看到李白喝酒,马上有仆人送上银碗装的着清水说:“公子,请漱口。”
很讲究的做法,在品尝多种酒时,每喝一种都会漱口,清理品腔中的残酒,保持味蕾的灵敏性,可以更好地辨别。
李白挥挥手说:“不用,某品酒,从不用漱口。”
说话间,李白拿起第二碗,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很快说道:“长安阿婆清酒。”
“长安阿婆清酒,中!”那名健仆很尽责地唱道。
李白放下酒碗里,顺便又喝了一大口。
“乌程若下酒。”
“乌程若下酒,中!。”
“宜城九坛酒。”
“宜城九坛酒,中!”
“富平石冻春酒。”
“富平石冻春酒,中!”
.......
河东干知、别南饶春、陕州瑶泉、扬州秋自露、长安西市腔、郎官清、和州竹叶青、浔阳泪水、岭南云溪等等,被李白一一辨出。
在场人先是看好戏,慢慢地,一个个眼神变得认真,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看着李白目光,好像看到妖孽一样。
李白还是一个少年郎啊,怎么那么厉害,那些酒好像如数家珍一般,分辨起来轻易而举,往往闻一下就能准确说出,有些不是很肯定的,小喝一口就行,百酒阵都破了一半了,竟然连一次错的都没有。
天啊,难道这个李白,从娘胎开始就开始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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