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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鹏眨眨眼:“什么,一辆车几千斤?现在精铁很便宜吗?”
尼妹,平房的崔玉芳,为了赢得赌注,这么拼?
看到郑鹏不相信,崔二焦急地说:“姑爷,老奴真不敢骗你,平房的玉芳小姐跟博陵林小姐是闺中密友,林家是定州最大铁匠铺的东家,那四辆就是林氏铁匠铺打造,全是精铁铸成,很沉,加上家具,一辆车要六匹马才能拉得动。”
“那马得骏吧?”郑鹏开口问道。
“这个老奴不知,应该不是驽马吧,要不然也不会要六匹。”
“崔管家,一辆全是精铁打造的马车,值多少钱?”
“回姑爷的话,这话不好说,不知是百锻精铁还是千锻精铁,也不知铸造工艺如何,不过光是重量,一辆车少说也要几百贯吧。”
郑鹏点点头说:“难为她了,怕是不好铸造吧。”
“那是”崔二说完,猛地回过神劝道:“姑爷,快过桥吧,那几辆载着花搁木的精铁马车来了。”
差点被郑鹏带偏了,崔二想起自己的任务,连忙劝道。
郑鹏一脸淡定地说:“不急,这么特别的马车,本少爷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看了。”
“可是姑爷...”
“好了,你看好那些嫁妆,里面都是金贵的东西,别让人趁乱拿了。”郑鹏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崔示让开。
看到郑鹏态度这么坚决,崔二也有些无奈,只能悻悻退下。
自家郎君的面子都不给,更别说自己,再纠缠下去惹他不高兴,回到元城肯定没自己好果子吃,走的时候,崔二心里暗自感叹:姑爷真是一个特别的人,性子上来时,就是郎君的面子也不给。
崔二在感叹郑鹏有个性的同时,前往迎姝桥的路上,很多人也在感叹,不对,应该是惊叹:
“天啊,这车得多沉啊,看看那车轮,都吃到土里去了。”
“看清楚一点,整辆车都是精铁打造,听说一辆近三千斤,再加上载的家具,能不沉吗?”
“这么重,难怪要六匹马拉还不算,不时还要下人推。”
“那是海底找捞上来的花搁木?啧啧,你们看那花纹和色泽,太漂亮了。”
“崔氏平房为了赢得赌注,花了不少心思,可大喜日子这折腾,合适吗?”
“不清楚了吧,这不是什么赌注,是给大桥做一个测试,试试它安不安全,一家人哪里相互拆台,那个什么赌注,是谣言吧。”
“不要争,测试也好,赌约也罢,都是人家的家事,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只管看热闹便是。”
“是这理,话糙理不糙。”
.....
让众人议论纷纷的,是四辆特别的马车,闪着金属的车身、车上载着海底花搁木家具,一色十八件,非常难得,价值千金,由于太重,到了那些路基偏软地方,车轮陷入约半寸深,让人看到都吃惊。
由于太沉,每辆马车需要六匹马才能拉得动,马匹采用前三后三的方式排列,光是看这架式,就知有热闹看了。
当这四辆特别的马车抵达迎姝桥的桥头时,围观的郡众都骚动了,明显让这四辆马车给震惊。
有人说两姐妹打赌,没必要太较真;
有人说博陵崔氏太认真,这是在伤害大桥;
有人说平房的人为了赢,不择手段;
有人说博陵崔氏为博陵父老乡亲的负责,有担当,这是名门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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