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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出,猛狼营的人马上高声欢呼起来,那些把赌注放在猛狼队的人也大声庆祝。
比赛完毕,两队整整齐齐排在李隆基所在看台的前面,等候李隆基的点评。
李隆基没有说话,高力士大声唱道:“皇上有旨,飞虎队勇气可嘉,赏羊三只,御酒十坛,钱十千;猛狼队表现卓越,赏羊十只,御酒三十坛,钱百万。”
“谢主隆恩。”
在场的队员不敢怠慢,连忙单膝跪下谢恩。
等所有人都站起来后,高力士继续说:“猛狼营千骑使李显城接旨。”
“末将在”李显城面色一整,向前一步出列,单膝跪下应道。
“李千骑使在比赛中独中三元,可喜可贺,皇上有旨,赏锦袍一件,良驹一匹。”
“谢主隆恩。”
锦袍是一套崭新绿色马球服,绿色的幞巾,绿色长袍,还有一双绿色的长靴,锦袍上用金丝绣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猛狼,还有祥云暗纹、云水纹作饰,非常考究。
李显城谢过恩后,当场穿戴代表荣誉和宠信的幞巾和锦袍,骑上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退场。
退场时,故意经过郑鹏面前,还停留片刻,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郑鹏,然后鼻孔朝天地骑着马扬长而去。
那傲娇的样子,和兰朵有得一比。
“真拉风,要是我像他一样,那就好了。”陆进有些羡慕地说。
郑鹏掩嘴一笑,拍拍陆进的肩膀说:“有些拉风,可不是好事,哈哈哈。”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李显城头戴绿帽的样子,郑鹏就有想笑的冲动。
第一场比赛完,很快,第二场马上开始,左飞骑的翼狼营对左万骑的金虎营。
跟第一场相比,第二场比赛显得激烈有余,精彩不足,用郑鹏的话来说,高高兴兴地上场,热热闹闹地比赛,然后和和气气地收场。
比分倒是不错,八比七,只有一球之差,金虎营晋级下一轮。
第一天的比赛完毕,得了赏的金虎营千骑使易彪邀请到金虎营享用烤全羊,郑鹏以营地防务为由婉拒,原因是看了以后,需要跟队员们复盘。
为什么进球、为什么失球,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足,胜利的球队哪里优胜这些,都要讨论一下,然后换位思考,如果场上比赛的人换成自己,怎么应付。
复盘过后,队员们对郑鹏的战术又多了不少领悟。
李隆基第一天亲临现场看了后,第二天没看到人,属于他的专座空空如也,听说是西域于阗镇镇守使唐宽到长安述职,最近西域有点乱,优先接待西域守将。
猛虎营马球队的比赛放在第五场,第三个比赛日首发出场。
快要进马球场时,郑鹏回过头看看,只见吴浩、黄博、赵景瑜等人,一个个绷着脸骑在马上,因为紧张,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
“你们干什么,没吃饭吗?都给我精神点。”郑鹏没好气地说。
一众队员勉强挺起胸膛,不过还是显得不自在。
郑鹏扫视了众人一眼:“怎么,怕了?怕输了被人嘲笑?”
吴浩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也不是,我们以前打比赛老输,被嘲笑得有些麻木,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有什么好怕的,就是...
“就是怕输了,累我输了钱,不好意思,怕我会报复你们,对吧?”
吴浩偷偷瞄了郑鹏一眼,小声地说:“...对。”
输了没赏赐,没事;被人嘲笑、受罚也认了,问题是郑鹏在录事参军王进海处下了足足一万两黄金的赌注,一万两黄金啊,吴浩自认十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一想到输掉就累郑鹏输掉那么多钱,队员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郑鹏摆摆手,一脸轻松地说:“还以为什么事呢,都放轻松一点,赢了,重重有赏,输了就当练手,都不用担心,区区一万两不算什么,告诉你们吧,我家娘子进门时,那彩礼数以百万计,都悠着点。”
“千骑使,我们就是怕...”
“哪有这么多怕”郑鹏打断他的话:“前又怕虎,后又怕狼,成什么事,一句话,想本千骑使好,就好好打,把战术执行到位,注要配合,我说过,马球是十二个人的比赛,是十二个人,不是一个人,团体比个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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