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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善妒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哪点?该不会不跟朕回楚国,便是担心她想害朕?】
苏初欢在听到这句话时,便没再听下去转身离去了。
不论容檀怎么回答,他无疑都相信她仅仅因为蒂婉喜欢他,而杀她灭口,是她高估了他们之间的信任。
只不过她并没有想不开,也没有怨容檀,只是……想去给蒂婉烧些东西。
苏初欢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瘗钱,走到无人的角落,放在铜盆里用灯笼点了火,望着那渐渐燃起明艳的火一时恍然。
三日前,她在王宫看到的那抹娇小身影,她之所以会觉得熟悉,那是因为和她接触得太多了,以至于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她的易容,而她却能够一眼看穿。
而之后离开王宫,苏初欢便截下了她的飞鸽传书,那信里是飞往容国的,信里的内容:
楚国突厥联盟,望速想对策。
如果这封信真的到了容国容邪的手里,那容檀所有心思都白费了。
她拿着那封信再三思考,如果蒂婉没有收到回信,她或许还会写第二封信过去,她是容邪的人,对容檀来说始终是个隐患。
那之后的三天里,苏初欢反复思考,她知道蒂婉对她有恩,但是她既然是容邪的人,始终只有一死。
而她能做的便是,让蒂婉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依旧是那个善良的女子。
所以,她用了最快毫无痛苦的毒药结束了蒂婉的性命。
苏初欢望着那明艳的火苗,轻声道,“蒂婉,你在我心中依旧是最初相见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还未灭,苏初欢缓缓起身,准备离去。
可是她不知道面前这个男子站在这里多久了,看了多久,听到了什么,而且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竟是肆曳。
肆曳似懒非懒地瞥过那火盆,若有所思地睨着她,“本汗明明记得楚国有两个婢女跟来,怎么就只剩你一人了,原来是被你杀了,而你还大半夜在本汗的王宫里做这种禁事。”
给死人烧瘗钱不论在哪里都是禁事,因为在他们看来,烧这个便是会引来那些冤死、枉死的魂魄,王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不吉利一般被禁止。
苏初欢沉默了一会儿,才低着头轻声道,“可汗弄错了,我只是奉我家公子的命令来给蒂婉烧纸钱,并非擅自来,而蒂婉的死是个意外,与我没有关系。”
看着她伶牙俐齿的模样,肆曳意味深长地说,“意外?会连个尸体都没有?”
苏初欢也盯着他,不再跟他拐弯抹角,“刚刚可汗都听到多少了?”
“听到你说蒂婉给容国飞鸽传书,通风报信。”肆曳目光深沉,若不是听到这些,他哪里会有兴趣继续听下去。
她刚刚……不小心说出口了?
苏初欢刚刚确实精神恍惚,她抿着唇道,“我杀了她,也处理了她的尸体,这么做对可汗没什么坏处吧?”
言下之意是希望他不要揪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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