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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檀因那点刺痛退却了欲|望,冷冷睨着她手中的发簪,他没想到这女人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不愿意。
竟然还拿发簪想行刺他?
容檀本来应该夺走她手中的发簪,然后让人拖她下去赐死,毕竟刺杀皇上,那可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地深邃看着她,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试探。
然而事实证明,她是一个在意他碰女人在意得感染风寒的女人,一个被他一碰就有感觉的女人,一个……舍不得杀他的女人。
这时,容檀才放开了她,漠然起身,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室的旖|旎瞬间散得一干二净。
正要离开时,听到了跪在地上的宫女询问,“皇上,苏姑娘刚刚想行刺您,敢问皇上如何责罚苏姑娘?”
容檀顿了顿明晃晃的龙袍,只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兰心阁禁足三日。”
宫女们才松了口气,所幸没有责罚苏姑娘,她现在这幅样子,恐怕是真的经受不起任何重责了。
而床榻上的苏初欢,紧紧握着那沾染血渍的发簪,半响才颤抖地松开了!
她发愣地坐在那里,望着手中他留下的血迹,最终面无表情地擦拭掉了,她刚刚没能杀了他,算他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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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三日里,娑娜都没在凤鸾宫里见到苏初欢的身影,她淡淡地扯了扯唇,听宫女说是被禁足在兰心阁三日。
这与其说是禁足,不如说是强行要她好好养病,容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怜香惜玉了,对那个女人?
娑娜坐在那里若有所思,望着手中的那封楼兰的飞鸽传书,那是纳澜写给她的信,之前让她帮楼兰求取的物资已经送到了。
她才缓缓勾唇,不愧她为了取悦容檀而精心准备。
只是后面写着即将要她做的事,娑娜看着看着蹙了眉,眼底闪过诧异惊恐,纳澜竟要她做这样的事?
可纳澜的意思,就是楼兰的意思,她无论如何都要做,哪怕对不起容檀。
看完那封信,娑娜将那封信直接烧掉了,眸子里还闪过一丝犹豫,毕竟容檀对她还算不错,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但如果楼兰和他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她也只能选择前者,谁让她是楼兰的人。
她的心就应该在楼兰,而不是容国。
纳澜,我做了这些之后,我们……就会幸福吗?
娑娜眼底怀着憧憬,如同儿时在楼兰的美好生活一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窒息地生活在容国皇宫的囚牢,哪怕容檀对她再好,这里也不属于她。
在书信被烧成灰烬的时候,正好凤鸾宫外传来通报容檀来了。
娑娜连忙将灰烬洒落到隐蔽处,起身迎接,“皇上,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今日朝堂无事,朕便早日来看你。”容檀也有两三日冷落她了,便将她拥入怀里,“还是你不高兴朕来?”
“怎么会?凌儿高兴都来不及。”娑娜轻环着他的腰,低喃道,“对了,其实我还挺喜欢苏鬟的,听说你将她禁足在兰心阁了?该不是心疼她来伺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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