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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阁。
从月亭回来后,苏初欢便脸色难堪地坐在院落,一动不动。
她回想起刚刚在月亭里容邪说的那番话,她握紧了拳头。
她不会相信的,绝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好半响,苏初欢才缓缓松开了拳头,低头望着手中的一只干死的金蚕,即像草药,又像虫子。
这东西便是容邪口中的……情蛊?
苏初欢小脸微白,她不相信容邪说的崔大夫会对她下这种蛊,也不相信……他说这情蛊是用蛊与他的心头血制作而成,因此她服下才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她对容邪的感情,全部都是因为这情蛊作祟,不是她出于真心,这么荒唐的事,让她如何相信?
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用一个蛊便轻而易举地操作么。
想到这里,苏初欢的心渐渐寒了下来,眼神也逐渐毫无焦距,容邪到底想说什么,她不爱他,那爱谁?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寒风吹得她浑身僵冷,她才缓缓起身,正要走进屋子——
刚刚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黑夜里,她对面站着的男子,不知道在寒风中站了多久,显然也没想到她突然起身。
所以两人就这样站着,四目相对了一会儿。
苏初欢才听到自己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她正心烦着,他那么久没来兰心阁,为什么偏偏今夜会来!
本来想回养心殿的容檀,正好看见了她与容邪在月亭的亲密,他便不受控制地来了一路跟来了兰心阁,不过久久没有进去,直到天色暗下,他才走进来,原本只打算看一眼便离开。
但不知不觉看了很久,直到她转过身,才回过神。
容檀听着她冷漠的语气,深眸更加暗,“这里是朕的后宫,朕哪里不能去?”
“也对,我走就是了。”苏初欢听罢冷笑了一声。
她还没跟他擦肩而过,手臂已经被他紧紧握住,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苏初欢冷冷瞥过他,扯了扯唇,“容檀你讨不讨厌,放手!”
“只有跟容邪在一起你才会高兴?”容檀沙哑得沉暗,从未有过的克制,“朕对你和他的纵容还不够吗,今日送披风,明日还想做什么?”
苏初欢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但她也没有半分心虚,嘲讽抬眸睨着他,“怎么,你吃醋?”
“……”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容檀深深看着她,看得她也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缓缓抬起修长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冷道,“朕今夜来便是给你一个警告,你为朕诞下了两个皇嗣,不论爱不爱都是朕的女人,今日之事是朕最后的容忍。”
“你不必容忍我。”苏初欢面无表情地拍开了他乱摸的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以为朕还爱你爱得舍不得杀你?”容檀被她打开的手,微疼。
她的力道自然不至于打疼他,疼的不是身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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