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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报童怎么会是传报军情的人,就凭你们手无缚鸡之力,能受得了车马劳顿吗?”
人群中,忽然一人大笑起来。
一众书生看去,却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农,此时他正背着一个药篓子,欢畅大笑,像是听了极大的笑话。
那书生闻言,顿时恼怒道:“你这老汉,你凭的嘲笑我们?”
老汉摆了摆手,“得罪,得罪,我只有不同的见解,这告示上说招纳会识文断字的人,
并未要求功名身在,说明此事需要识字即可,由此看来,必然是类似这城门口念告示的事情。”
众人闻言,频频点头,那书生也说道:“有理。”
在大渝国,告示一旦张贴出来,会有专门念告示上内容的差役负责念给百姓听。
“如果是这样的事情,是否也太大材小用了,我等可都是苦读诗书十余年的人。”又一个书生说道。
“没错,这也是太大材小用了。”
“这报童就罢了,这长史倒是可以考虑。”
“……”
众人议论纷纷,老汉顿时摇头叹息,这些个书生个个眼高手低,正是因为这高不成,低不就,最终很多书生才一事无成,穷困潦倒一生。
他就是如此,直到如今五十有五才悟出这个道理,可是悔之晚矣。
“你们不去,我去!”老汉这时走到告示前,在负责告示的差役面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长史他自认为年龄太大,是没有机会了,但是这报童却只是一个赚银两的差事不去白不去,总比上山采药要强。
“嗨,你在老汉,你识字吗?”有人叫道。
其中有人仔细打量老汉,忽然嘲笑道:“我说是谁,原来是老书生范增,据说他年年参加科举考试,到现在还没个功名。”
“这个样子少说也是一个甲子的年龄了,还真是没用。”
“呸,刚才还有脸嘲笑我们。”刚才那个书生趁机反击。
范增的红润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更红了,但是他终究一声叹息,默默背起药篓子向家走去。
回到位于安康坊的家中,范增将药篓子狠狠摔在地上,“哼,你们等着,就是考到八十岁,我也考出个功名。”
这时一个老妪走了出来,见撒了一地的药材,骂道:“扯你娘的臊,这药材怎么就丢地上了,还指望换钱买米的,老东西。”
这老妪是范增的结发妻,他闻言怒道:“明天不去采药了,我要去当报童。”
老妪更是气急,口中又是骂了几句,说道:“不去采药,喝西北风吗?报童是个什么东西,你头白齿黄的,捡粪都不要你!”
“你…哼,妇人之见,我虽不懂报童是何物?但告示上说了,只要识文断字便可,一个月一两银子。”范增说道。
“一两银子。”老妪的眼睛亮了起来。
范增年轻的时候穷困潦倒,又没什么功名,只能找了十里八乡出名的泼辣户做了妻,他性格又十分柔弱,在家时常被骂。
“对,是一两。”范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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