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补偿法？肉偿吗？”

纪芸用很小的声音回应着，不屑地撇嘴道。

“呐！我先把话说明白！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请我吃肉倒是可以，你身上的就算了！”

唐龙听她嘴里连“肉偿”都蹦出来了，嘴角抽了又抽。

怎么才一个晚上过去，这小妞说话就那么彪悍了？

不过听了纪芸的后半句话语，唐龙也算是明白了过来，感情她是在暗示自己回头得请她吃肉。

歪头瞅瞅端坐在办公桌前故作正经的纪芸，唐龙失笑道。

“那就按你的说，回头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去吃肉。到时你想吃锅里的还是我身上的，都可以。”

纪芸闻言没忍住“噗”了声，扔了个白眼过来，轻啐道。

“去去去！忙着呢！你这是性骚扰知道吗？”

“是你先提起的，怪我咯？”

唐龙坏笑着耸耸肩，接着道。

“这事你先查着，有消息电话通知我。我还有其他事，不在你这里多呆了。”

“行，你忙你的。”

纪芸点头应着，收敛笑颜，没再跟他打趣。

唐龙见了也没多说，转身离开情报科，直奔总署临时收容嫌犯的拘留处而去。

……

不一会，唐龙就到了地方。

与负责看守拘留处的警员打了个招呼，唐龙在他的指引下，很快找到了被单独关押的宁晓茜。

牢房的铁栅栏后，宁晓茜背墙坐在床位上，稍显精致的小脸蛋暗淡无光，往日里的光彩不复存在。

默然走到牢房门前，唐龙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牢房里宁晓茜同样保持着沉默，注意到了唐龙到来，但是没有看他。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好一阵。

眼看宁晓茜始终没主动开口的意思，唐龙轻叹了声，道。

“我刚去见过你父母了，宁伯父和韩伯母都很担心你。”

“是吗？”

宁晓茜应了声，蜷起双腿抱住膝盖，问道。

“你在负责查我的案子？”

“嗯。”

唐龙点了下头，侧身靠在牢房门侧，说道。

“昨晚听说你投案自首，我很惊讶，也很纳闷。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会下手杀人的人。”

“你这是在看不起我吗？”

宁晓茜看过来，故作姿态着问了句，道。

“你觉得我没胆子杀人？”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我的确觉得你没胆子杀人。”

唐龙笑了笑，道。

“昨晚我去现场看过，两名死者是被注射了某种致命物质致死。虽然目前我们还没明确究竟是哪种物质导致二人死亡，但事实已经与你投毒的说辞不符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无话可说。”

宁晓茜应着，偏头躲开唐龙的视线，道。

“人的是我杀的，你让警队依法处置我就是，不需要对我有怜悯。我是学法的，杀人偿命，我不会有怨言。”

“好一个杀人偿命，你有没想过你父母怎么办？”

唐龙摇头说着，正色道。

“晓茜，我来是为了帮你，你能否开诚布公地跟我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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