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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啊!”
光释本来已经没有念想了,觉得今天已经失败了,可是龙弓子这一句话又使她好像看到了点什么希望,毕竟光释现在认为,龙弓子做出什么让他惊喜或者意外的事情都有可能。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用了点小办法,接下来还得靠你。”龙弓子被光释一直盯着,感觉有些奇怪。
“靠我?你说我能做什么?”光释有些激动,毕竟只要还有希望,就算再怎么困难也要试试。
“别搞得要上刀山下火海似的,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之前我出来的时候,为了万无一失,将你当初给我的五色香带在了身上。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我开始一脚踢在他肚子上的时候,就悄悄地在他身上抹上了五色香。”
“什么?”光释大喜,立马对着空气嗅了嗅,果然有三种味道,有两种是张公子和他媳妇的味道,还有一股。
“没错,黑衣人。”光释顺着气味延伸过去:“龙弓,黑衣人就在承安街,我们走。”
“恩,他受了重伤,一时半会也好不到哪去,赶紧去找,趁他病,要他命。”龙弓子恶狠狠的锤了锤手。
这一次,他两势在必得。说完,两人寻着气味就朝着承安街跑去。
现在这个点已经是很晚了。过了福林大街,路上几乎就没有什么光亮了,还好今天正好是张知县家大喜之日,乡亲们都在街道两旁的墙上挂了几盏红灯,一是为了喜庆,二是能多少为过路的人照亮一丝微光。两人刚走到一半。龙弓子就停下了。
“等等!”龙弓子好像想起了什么:“我们现在不能就这么去。”
光释有些不解:“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龙弓子看了看这越来越暗的道路,解释道。
“承安街到了晚上,本来就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再加上本来人又少,还是一条不详之街,更是给人有着一种阴森的感觉。现在我们要是抹黑进去,还不说怎么找黑衣人,没有光亮,我们寸步都难行。”
“那怎么办?现在去哪里搞灯亮过来?”龙弓子说的没有错,她还是太心急了,忽略了这些东西。龙弓子看了看四周,走到墙边,取了一盏红灯下来:“就先用这个吧!”
“这!”光释不得不承认龙弓子很机灵,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虽然这样做有些不妥。
“别瞎想了。如果这次将黑衣人抓住了,也是为了乔阴县的百姓造福了,他们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了,这盏喜灯,说不定还可以给我们驱驱邪气。”
两人也都是小心翼翼。朝着承安街走去。到了承安街里边,就几乎没有光亮了,毕竟是个胡同,南墙将月光都遮得一干二净。还好有着龙弓子半路提的这盏喜灯
刚走到这街口,光释就有些不自在了。要是不是为了想要在这个黑衣人身上夺回自家丢失的秘籍,打死都不愿意来第二次了。她身为一个女孩子,难免会有些害怕,别说她了。龙弓子都不禁有些心里打鼓了。
“走吧,都到这里了。”龙弓子鼓励着光释,也是鼓励着自己。
两人摸索着走进了承安街,每一步都是极为小心。光释顺着气味和龙弓子往里面走着。
“就是这里了,气味就在里面。”光释停了下来,看着这座漆黑的房子。
“这。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老头住的地方吗?”龙弓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一切都是由那个老头所为?
“恩,没错这里的确是那个老头的家。”难道真的是他?光释想起了起初的怀疑,最开始的时候她第一直觉是怀疑过这个老头的,不过当时听了桑龄大哥的话,觉得这个老头挺可怜,变否定了自己想法,看来女人的第一直觉还是挺准的。
黑衣人一路逃到了这里,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手臂,额头上冷汗直滴,手臂上的疼痛已经快到使他麻木了。踉踉跄跄一把走进屋里,点上了盏油灯,开始将这条断掉的手臂简单的处理下,他现在去看医生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己先用内力封住自己的肩膀不让血液在身体内乱流,好让自己没有那么疼,可是肉体的疼痛依旧不轻。
“该死的,该死的,啊!好恨啊!那两个小杂种,我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现在的黑衣人也是苦不堪言,只能咆哮着,已经气急败坏了:“还有那个该死的断我手臂之人,也要不得好死。”
现在的黑衣人快要丧失自己的理智了,就剩下这疼痛感还在刺激这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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