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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素衣雪白的肌肤莹润光滑,犹如春光乍泄一般。贺良尽管再小心,在解下腰带时手还是碰到了焉素衣吹弹可破的玉体。焉素衣虽然昏昏沉沉,可她的知觉却非常的灵敏,她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腰肢。焉素衣动作很轻,贺良却迟疑了。虽说医者仁心不分男女,可毕竟光天化日,男女共处,贺良望着焉素衣血肉模糊的伤口,心里狠狠的骂了句:真混蛋,紧要关头还想苟且之事,呸呸呸。焉素衣呼吸越来越急促,贺良知道她的毒性在体内正在蔓延。
贺良心想,焉素衣给他治疗过,这次轮到他给焉素衣治疗了。贺良笨手笨脚的脱下焉素衣的裤子。焉素衣粉红色的内裤包裹着神秘的区域,大腿根部一片血肉模糊。贺良解下一根鞋带儿,系在焉素衣大腿根部。血暂时止住了。焉素衣腿上的伤口呈黑色。
贺良说道:“你先忍着点儿疼。”贺良用锋利的匕首砍下一截树枝,放在焉素衣的口中。随后贺良拿出随身的防风打火机烧灼匕首的刀刃进行消毒。
贺良再次试探道:“焉小姐,我可要手术啦,你能忍得住吗?”
焉素衣下身只穿了一条粉色的小内,修长的美腿勾魂摄魄。贺良没心思看这幅送到眼前的人体写真。焉素衣疼得眼前发黑,没心思顾及男女之情,她无力的点头。
贺良开始治疗。他用嘴叼住刀把,扯下一块布条儿,系在头上,把头发绑得紧紧的,生怕汗珠落下来滴在伤口处引起感染。匕首被防风打火机烧得通红,贺良用匕首刮着焉素衣伤口处的烂肉。焉素衣疼的银牙紧咬,口中的木棍被他咬得吱吱作响,她满头大汗,表情痛苦,可是她一声也没吭。
贺良暗中佩服焉素衣的毅力。伤口清创完毕,露出鲜红的肌肉和弩箭穿透的洞。贺良扯开特战服里的小急救包,从里面拿出一卷纱布。这个纱布是一次性的,里面还有消毒的药水儿。贺良说道:“你忍着点儿疼,被木箭穿过的地方也要消毒。”
鲜血染红了焉素衣的内裤。如果说贺良开始还有心情去偷瞄两眼焉素衣神秘的禁区,那么现在他完全转换角色变成一名医生,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救死扶伤,不是看什么人体写真。贺良把药水倒在一根光滑的树枝上,进行消毒,然后把纱布缠在树枝上,再次穿过焉素衣大腿上的血窟窿。这一下可了不得,焉素衣疼得几乎昏厥,她大叫一声,眼前一黑人事不醒。
刚才的刮骨疗毒,焉素衣勉强还能忍受,只是切掉边缘的坏死的肌肉,而这次完全是在伤口上撒盐。贺良动作干净利索,但有几分野蛮彪悍。他必须当机立断,免得给焉素衣带来更大的伤痛。贺良拿着缠着纱布的树棍转了两圈儿,突然一下子拔出来,鲜血再次喷涌而出,这次流出的都是鲜血。
焉素衣的身体猛然的一抖,她的感觉不再是胀痛,而是那种阵痛。贺良拔出木棍,这树棍裹着的纱布上沾满黑黄色的脓血,散发出阵阵恶臭,令人做呕。焉素衣疼的满脸是汗,由于疼痛,她的嘴唇布满血口子。可想而知,她经历的痛苦是多么巨大!
过了一会儿,焉素衣缓过神儿。贺良说道:“”你体内还有毒素,我去找一种草药,这种草药专门能解‘见血封喉树’的毒。”
焉素衣深情的看着贺良,心中充满内疚,她后悔不该把这样一个好男人据为己有,以至于用邪恶的崆峒派密宗功法干扰贺良的记忆。想到这儿,焉素衣眼角两滴热泪夺眶而出。
贺良以为肩焉素衣疼的受不了,他说道:“刚才那么疼痛你都能忍住,现在都已经手术完了,你还哭什么呀?”
焉素衣没有回答。
贺良低头,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以及血红的内裤紧紧包裹住女人神秘的禁区,闯入贺良的视线……贺良急忙说道:“我忘了把裤子给你穿上了。”说完,贺良笨手笨脚的给焉素衣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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