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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武二十八年腊月初八,已经是记不清楚,这是西州城入冬以来的第几场雪了。
西州郡又乱了。
不过,相比于屋里火盆的温度的吸引力,很少有人愿意出门去打听到底为何又乱了,毕竟,除了寒冷,出门也是很容易触霉头的。
梁州城也下雪了,虽然不及西州城的大,但是闲侯府上却也是相当的阴冷。
侯府的阴冷,不是雪带来的,而是那地上被摔碎一地的东西带来的,确切的说,是一向好脾气的闲侯突然大发雷霆带来的。
“稚子小儿欺我,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下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知道,侯爷口中的稚子小儿是谁,又如何欺他太甚。
“?啊……嚏……”
“?啊……嚏……”
“?啊……嚏……”
曹少墨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将面前的散碎银子,用红布包了起来,旁边已经有一些了。
这些都是曹少墨替竹之章准备的,楼里的姑娘们辛苦一年了,明天除夕了,包个红包送出去,也算是暖一下人心。
曹少墨也不清楚,这个世界,过年的时候,是否也有包红包的习俗,但是总不会错的。
曹少墨想到竹之章,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跑去将屋里的火盆撩得更旺了一些,心想着等竹之章回来,也好暖和一些,毕竟这大雪天的跑去贲狼军的军营,给元虏小王爷送银子,一定会冻着的。
元虏小王爷估计这个年,不会过得太安生的。
李郡守突然被杀,整个西州郡的事物就落在他头上了,一边要追查杀死李郡守的凶手,又要担心蛮戎会不会进犯西州城。
当然,是不是真的不安生,恐怕只有那位元虏小王爷自己清楚了。
一直到了晚上,竹之章才打着酒嗝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先生倒是自在!害人担心先生是不是被那家姑娘给留在房里了!”曹少墨打趣说道。
“小小年纪,这般话说出来,也不怕辱没了斯文!”竹之章说道。
“先生都没了斯文,何必强求我这稚子小儿!”曹少墨递了一盏茶过去。
“是小王爷留了我吃酒,拒绝不得!”竹之章说道。
曹少墨一愣,随即说道:“我原本还以为,先生会去去就回,西州郡守空缺,殷康王主政吏部,还不得有人接着过年的由头,踏破这小王爷的门槛啊!”
“我原本也以为如此,但是到了之后,却出奇的清冷,吃酒的时候,小王爷提到了,这西州郡守的缺,有着落了!”竹之章说道。
“这般快?”曹少墨说道。
腊八李郡守被杀,这才二十多天,西州郡守这么一个大家都眼热的缺,竟然这般快就有了着落,这是曹少墨想不到的,原本估计,起码也要扯上几个月的闲皮呢。
“是很快,我们能猜透世人的心思,却是猜不透陛下的心思啊!”竹之章感叹道。
曹少墨有些明白,恐怕这一次西州郡守的缺,老皇帝是没有受任何人影响,就圣裁独断了。
“谁?”曹少墨问道。
“是谁恐怕连陛下也不知道吧!明年开春后的琼林宴上,夺魁者填西州郡守!”竹之章说道。
曹少墨也是一惊。
大殷也是通过科举考试来选拔官员的,考试分为乡试、会试、殿试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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