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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欲哭无泪地看着窗前的男人,微微摇头示意不要,随后门被带上,房里只剩下男人与她两个人待着。
孤男寡女的,她盯着男人,男人盯着她……
想起昨晚这女人做噩梦竟然做到发烧,男人一肚子闷气,想要对女人发火,可看到女人坐在床上无害而又虚弱地看着自己,火气偏偏又发不出来。
唉!
真是该死!
从未感觉这么无助过!
而女人则是更甚,一颗心狂跳不停,几次看到这么一枚美人儿站在自己眼前,心下骚动着,恨不得扑过去啃上几口。
可奈何那个男人冷的跟块冰似的,她这热火再怎么高涨,到他身上,也瞬间被浇灭了。
看了许久,眼馋地咽了口唾沫,她才一本正经地问起男人。
“陆先生,你要对我说什么?”
陆云廷走到井然身边,端起药碗,淡淡地撂下两个字。
“吃药!”
井然额头微微一黑。
万变不离“吃药”,她也是醉了!
为什么非要吃药呢?打针不行吗?
拉下脸,井然没有好声好气地别过头去,傲娇地道:“我不吃药!陆先生不必与我说了!”
实际上则是,超级害怕男人手里的那碗药!
陆云廷不顾她的生气,舀了一勺药汁,用唇试了试药汁的温度,眉目严肃地送到了她的嘴边。
“吃药!”
井然眸底带着几丝不满与幽怨,转头再看向男人,梗起个头。
“不吃!”
打死她,她也不吃!
“难道是嫌我喂的不好?或者说……你希望我嘴对嘴地喂你?”
嘴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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