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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毅看来,他只要一天没在锦衣卫诏狱出去,哪怕捎出去口信在多,也是没什么用处的,更何况,这事曾毅不认为张居正和邹应龙会有法子的。
至于他的那位恩师,曾毅熟知历史,可是很清楚这位恩师的脾气的,若是如今陷入锦衣卫的是张居正,他的那位老师或许才会真正的用心想法子,毕竟张居正是他培养的接班人。
当然,这也只是可能,毕竟如今严家还未曾倒下,这个时候徐阶为了不暴漏出来,也是有可能放弃张居正的。
但是,这些不提,他曾毅如今陷入锦衣卫,他的那位老师是肯定不会救他的,毕竟只要从锦衣卫救人,就要去面试,这就等于是在和严家唱对台戏,一旦如此,严家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而张居正和邹应龙两人或许会帮他,但是,这两人毕竟位卑言轻,就算是有心帮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所以,在曾毅看来,除了给家里的仆人捎信之外,也没什么口信了。
甚至,如今他已经被抓进来半个月左右了,就是想要传个话,让老管家他们不要把此事告诉家里,怕是也已经晚了。
所以这话干脆不提,如今只是希望老管家能够心里有数,没有通知家里,毕竟被抓进诏狱之前,曾毅也是有过一番安排的。
“行,贤弟这话我肯定给带出去。”
刘博厚笑着开口,倒是没动筷子,他今个得了消息之后,就赶了过来,其实就是想要雪中送炭的,更何况,他又没被关进这诏狱之中,这些吃的,自然不缺,而且以他百户的身份,这京城就没有哪家酒楼他去不得的。
其实,对于曾毅的运气,刘博厚也是十分羡慕的,这进了锦衣卫诏狱都能无事的,不敢说没有,但是只是极少数。
而偏偏曾毅就做到了,若非这消息是上面那位有意透漏出来的,而且以那位的身份不屑于随口瞎诌,换成是别的人说出来,他还不会信的。
若非如此,他岂会敢提着酒菜来诏狱内看曾毅?
若非如此,他岂会敢应承下来给曾毅几床被褥?
所以,对于曾毅的运气,刘博厚是十分羡慕的,曾毅这才为官多久,所经历的事情,是诸多官员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
对于这种官员,刘博厚自然是愿意交好的,不管是运气好还是曾毅会谋算,这都无所谓了。
只不过虽然已经有了上面透漏出来的消息,可这话,刘博厚自然不会说的太满的,为官者,从来都不可能把事情给说满了。
水满则溢,话满则亏。
而且若是话说的太满了,那曾毅对他刘博厚的承情就不会太多了。
虽然刘博厚是不识多少字的武夫,可是这种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就像是同时下了诏狱的王达一般,到现在了,可见有人管过他,也就那次是怕他死了,才有人给他上过一次药。
除此外,王达就趴在那潮湿的干草上,这都半个月了,除了他自己有时候着实忍不住,身子趴的受不了,才会强撑着挪一挪,尤其是这最近几天,好歹能扶着栏杆略微抬起下身子了,可这都是他王达自己的动静。
至于他趴那那么长时间,会不会得病什么的,根本就没人管他,只要现在不死,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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