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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扑哧一笑。召南则无语地摇头:“袁先生,你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袁先生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召南,他完全没懂召南说的什么意思。
老太太叹口气:“你父亲当年也是个才子,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愚钝。”
李叔道:“少爷,你还不明白了,后来回来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姑爷。那个人脸上受了些伤,有伤疤,战场上枪炮无眼,受伤是挺正常的,太太和姑爷当年相处时间加一起也就一个多月,那人回来时袁家的老人都没了,太太以为人出门多年再加上受伤容貌会有点变化也是正常的。可是那姑爷行为粗鲁,大字不识一个,就算姑爷在打仗时受了伤受了刺激,怎么忽然不认字了呢?”
袁先生还在安慰自己:“不识字,不可能吧?”
“少爷,那人一回来就把你送到英国去了,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我和太太都试探过,他是真的不识字。”
袁先生扶着椅子缓缓坐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又喊道:“不对,如果那人不是我爹,为什么这些年他都对妈和你以礼相待,并没有为难你们啊。”
老太太苦笑道:“那自然是因为……他这个人一辈子都这样,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
这话一说,叶限和召南都惊呼道:“天,是那个张大帅!”
对,这狗肉将军张大帅当年是个大笑话,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老婆,有多少儿女,多少钱,他大字不识一个还喜欢学人家舞文弄墨吟诗,结果叫人哭笑不得,听说这人对男女之情从不在乎,自己的小老婆和人跑了他呵呵一笑说自己睡别人女人,别人也睡他的女人,没啥可计较的。也只有这样的人,鸠占鹊巢,却能容得下袁家原来的主母,也怪不得他回来后就娶了几个姨太太进门,把袁老太太扔在一边,把袁先生急忙送走。
叶限明白了:“怪不得说那张大帅的头颅送回山东完好无损,尸体却腐烂了,那人头有问题!这是金蝉脱壳啊。”
老太太点头:“这位小姐真是聪明,可惜我先生那么文雅善良的一个人,为了报恩和那张大帅南征百战,最后却落到尸骨无存的下场。回来的那人言谈粗陋,我发现不对劲,可身边只有老李在,那人又有钱又有枪,我一个弱女子只能忍住屈辱一直等报仇机会。他回来不久就不知从哪接回来几个女人,说是自己的姨太太,他这样安排我自然是顺水推舟,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老太太你这是以退为进?担心表现的太明显那张大帅对袁先生下黑手?”
叶限试探着问。
“是,他回来不由分说就把我儿子送走了,很快我发现这个人有问题,可是我儿子在他手上我不能轻举妄动,幸好这人对我这人老珠黄的人没有什么兴趣,很快就娶了几个姨太太进门,我和老李这些年都装作一无所知,不管不问,他这人这点还好并没赶尽杀绝,也就这样相安无事。后来老李发现他一到阴雨天就咳嗽,原来是肺部有旧伤。这人对老李很防备,老李无法在他饮食中下毒,就只能想办法给那几个女人下药,让她们……”
从真正的袁先生没回来至今,老太太自认孀居多年,一直躲在自己小院,为心中的丈夫守节,此刻有些话着实说不出口,说到这里老脸红了。
李叔看了孙女一眼,见小玉瞪大眼睛,目光中满是惊奇,无奈地摇摇头说:“是,我给那几个女人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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