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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正熟的夏侯爷总算被乱七八糟的声音给惊醒,烦闷揉了揉眉心,起身披了外袍走至屏风外侧,便看到郑氏如见了鬼一般胡乱的伸着手,发了疯似的挥舞着。
夏侯爷走近前,慌忙伸手抓住她乱挥的手臂,听到她口中不停的喊叫着:“孙玉言,你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纠缠着我,你给我滚,你滚啊!”
“云容!闹够了没!”夏侯爷气愤不已,当即一声大吼,深吸口气望着她。
听到夏侯爷的吼声,郑氏才算回过神,浑身发颤的睁开眼看了眼面前之人,确认是夏侯爷,“哇”的一声哭起来,紧抱着夏侯爷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方才看到鬼了,姐姐她回来找我,说我们不该把她的女儿丢在山里,十年都不管不问。”
“好了,没事了,你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玉言早就死了,怎么可能会回来。”夏侯爷不耐的安抚着郑氏的情绪,扶着她站起身往床边走回。
郑氏受了惊吓,眼下还在回想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脸色依然有些苍白,手指冰冰凉的毫无温度。
白影飘着飘着便绕到后园厢房的后窗处,随之便越过窗户没了踪影。
夏宁夕回到房中,随手扯下身上白纱,大步朝桌边走去。
白落忙不迭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看着她用香粉抹得惨白惨白的脸,用胭脂抹的红的滴血的唇,眨了眨眼问:“夏姐姐,情况怎么样?吓到那个郑氏了吗?”
夏宁夕一口气把茶灌进口中,吐口气道:“吓到了,也套出了一些线索。我离开侯府的时候年龄还小,并不知道为什么我娘会从正室降为妾室,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们不让我知道了。”
白落拢了拢袖子,一脸好奇道:“你快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夏宁夕啧啧一声,皱眉道:“我之前说要去看我那个二哥的,结果为了忙自己的事儿,居然给忘了,还是明日一早再去看他吧!”
白落不满的撇了撇嘴:“你怎么答非所问呢?”
“等我查清楚实情再告诉你。我娘是被冤枉的,现在真相还没查清楚,没法跟你说。”夏宁夕说完,走至洗脸的架子处洗了把脸,恢复素净的容颜,自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雅致。
她走至梳妆台前兀自梳头,望着镜中人,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尹辰温润淡笑的容颜,还有对她说的那句话:“夏姑娘是我见过的,最好看,最特别的女子。”
抿唇微微一笑,她微垂着眼托着腮,暗想:“尹辰,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就连我那个不染世俗的师父,都会对你敬畏有加?”
白落看她发呆,走至她身侧,纳闷问道:“夏姐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夏宁夕深舒口气,站起身大剌剌的走回床边,侧身一躺,闭上眼酝酿睡意。
白落挠挠腮,干脆化作原身回到桌上的竹篮中,闭上眼休息。
安稳睡了一夜,夏宁夕早早起了床,正忙着梳妆,忽然听到外面一片窸窣嘈杂之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在小声的指点议论一般。
皱了皱眉,她抬眼看向服侍她梳头的丫鬟,纳闷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叹口气,皱着眉头,道:“今日一早,有人发现世子房里的青杏在莲池被淹死了,所以大家一大早,大家就聚集在莲池边观望。奴婢还没来得及去看,不过听说不像是淹死,因为她浑身上下,除了没有意识,根本不像个死人。”
“竟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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