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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得底朝天就算财神爷保佑了。

韩毅很明显适应不了这种光线昏暗、有严重异味的谈判环境，刚一进门，他就微微皱起眉头，四下扫视谈判对象。

尾随其后的祖小游察觉到韩总监的不适，径直走到一名打瞌睡的服务生旁边，极富节奏感地敲了敲坚实的桌面，面带微笑道：

“哥们，你们老板在吗？”

被扰了清梦的服务生脸色难看，神情很不耐烦：

“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要喝酒晚上再来。”

“我们不是来喝酒的。”

“那你们来干什么？”

服务生似乎没有听见祖小游起初的问题，祖小游慢悠悠地说道：

“追债。”

服务生先是一怔，随即又小心翼翼地问：

“你们是季氏集团的？”

“正是。”

“……你们等一下，我去叫老板。”

这服务生说着便跑进了员工区域，祖小游传达了韩毅的目的，又挑了一处干净宽敞的卡座，向他说道：

“韩总，坐着等吧。”

“嗯。”

韩毅微微点头，坐了下来，也对忙前忙后的祖小游说了句：

“辛苦你了。”

“哈哈，客气。”

这时张智达也出声了：

“韩总您就别和我们道谢了，以后我们肯定有求您的时候。”

说话间，他抱了一瓶好酒过来：

“中午没吃饭，喝杯酒垫垫肚子吧。”

“你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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