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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牙台的仙草都不知摆了多少年了,虽说一层不染,但那根茎早已冲破瓦盆的束缚,部分裸露在了空气中。
月季双手合十,对着这别处少有的无牙神兽像默默祈祷着。
她得活下去。
她已是异术的唯一命脉,族人和亲人的惨状仍历历在目,此刻她不禁懊悔,当初没有多学一些祭祀的异术。
只从那半掩着的门逢中透出的一截光亮,恰好落在月季刺绣的白舞鞋上。
“小刺猬,你怎么还没好啊?”一声不耐烦的问话突然从门外传开。
做完最后一个跪拜,月季起身拍了拍膝前的灰尘对外答道“催什么,来了。”
门外少年戴着个颇显身份的金冠,一身银丝白袍,却撅着个不合气质的嘴,颇有些赌气的架势。
“啊啊啊,疼疼疼!”月季一个手伸过去揪住他一只耳朵,疼的他斜着身子歪着嘴跟着她走。
“小刺猬,小刺猬,松手啊!”
月季猛的一个放手,这满嘴“小刺猬”的公子一个趔趄摔进了路边叫花子的破棉絮上,摸了摸摔疼了的屁股,一看自己坐在这样脏的地方,又一个激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月季早已在这行当走了十步开外了,这公子又一边摸着屁股一边连忙追上去。
“哎,哎,小刺猬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帮你寻了好久,才在梁上这么繁华的地方给你寻到了这么个破地方的。”
一听“破地方”,月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停下来给了他雪白的靴子一脚,道“你不是叫我小刺猬吗,我炸刺了呗。”说完又气冲冲的向前走。
这个二流子,仗着自己是富家子弟就耍不要脸,整日把自己黏来黏去的,戏团里的妹子还以为自己跟他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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