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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再也没有谁提到过这件事情。
谭明明和霍云停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般看电影,吃饭,逛街。小女生的小性子上来了,也会吵吵闹闹的,太子爷也会耐着性子哄,实在哄不住了,就吵,吵过了又和好,循环往复,不亦乐乎。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此刻越是表现得正常,就越不正常。
终于,到了第二周的周五。
这一天,满世界的新闻都在说晚上的流星雨,满世界的人都在等待这一场天文盛宴,只有她不是。
说好了要陪她看流星的,所以霍云停租了雅阁顶楼的景观房,房间四周是普通的墙壁,但是屋顶可调控成全透明玻璃状态,这原本有些情趣的房间,此时用来看流星倒是最好不过。
谭明明站在这一床的玫瑰花瓣前,忽然有些不自在。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想两个人安安静静不被打扰,可是到了以后才发现地方有点难以明说的尴尬。
霍云停似乎没意识到她的别扭,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拿了个包跑到她对面,乱七八糟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
霍云停拿出笔墨纸砚,笑说,“我想给你画幅丹青。”
谭明明想起这些日子两个人都是疯玩,竟然没有照相,这才后悔起来,便说,“手机可以拍照啊,何必这么麻烦。”
“怎么能一样。”霍云停让她坐好,“很快的,你就坐一会儿。”
虽然是乖乖听了他的话,但是谭明明还是忍不住埋怨,“你画我,我又不会画你,还不如多拍些照片呢,以后我来大夏找你,也好拿着照片找人。”
霍云停嘴角上扬,手上动作愈发加快,心情因为她的话忽然晴朗去起来,就好像她说的是真的一般,她以后真的能到大夏去找他。
谭明明静静坐着,等待着这个专心作画的男子每一次的抬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他真的有好多个不同的面,有时候乖张可恶,有时候气势凌人,有时候慵懒粘人,现在,又安静美好。谭明明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种性格,并且每一种性格都那么吸引人。
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幸运,拥有这样一个特备的他。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一副惟妙惟肖的人物丹青画递到了她面前,虽说不如照片真实,但神韵十分到位。
“这个要送给我吗?”
霍云停吹吹上面未干的墨迹,“我要带回大夏的。”
谭明明听罢就要去抢,却又抢不过对方,于是用蛮力去攻击他。
“你若喜欢,回去再画几幅好了,这幅必须给我。”
霍云停举高手偏不给她,“你长得这般无特色,回去后我定将你忘了,还如何画?”
说罢,竟然还在她的脑袋上重重亲了一下。
“既然嫌我长得一般,干嘛还要亲我!”谭明明被说得有些生气,便更大力地去抢画,一推一搡间,她绊到了椅子脚,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朝椅子撞去,霍云停赶紧扔了画去抓她,却反被她抓住了手臂,两人齐齐摔了下去。
“嘶!”虽然地面是柔软的地毯,但是这一摔实在是重,谭明明龇牙咧嘴地去推压在身上的人,猛地对上他火热的目光,一下子僵在那里。
霍云停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他能感到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那个,你压的我有点痛。”她羞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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