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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素檀连退几步，眼泪裹在眼眶中始终没有落下，对着百里辰道，“既然你如此瞧不上我们这做派，那我也懒得管你了，但是我父亲的命我是一定要救的，这仗，我们也是要赢的！”

百里辰倏然转身，道，“你！”

看到素檀的脸，他后面的话就全部淹没在情绪中，再也说不出来了。

眼前的人，还是自己从前心爱的那个女子吗？为什么他会这般心狠让她难过流泪呢？他明明是最爱她的，为何如今两个人之间就变成了这幅样子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她这次骗自己开始的？还是从之前她劝自己娶凌景元开始的？更甚至，是从很久前，她为了救自己嫁给别人开始的？

他对这一切都心存感激，也明白她的不容易，甚至有很强烈的自责。但是更多的，是觉得疲惫。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素檀看着他脸上的愤怒，心疼，以及，厌倦，感觉到自己的心也一点点跟着冷了下去，她从未想过自己和他也能走到这样争锋相对的这一天。可是这些都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爱他啊。

是他不懂吗？

一直到素檀跑远，百里辰的心思都未能回笼过来，只凝神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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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以前都觉得，这世上再无可能找到比自己更前凸后翘的女人了，即便是有，那也不及自己那般懂风情，就算也懂风情，也不会比她长得好看。

但是，这种想法，终止在她看到图赫的妻子，也就是雅戈波的王后那若云以后。

当然不止她，还有一旁的谭明明也同样一副被雷劈的样子，张大嘴巴就差没流哈喇子了，倒是一旁的作为男人的佩玖神色反而自如一些。

这也不奇怪，他这样的老妖怪什么没有见过。

“这两位就是明儿妹妹和红袖妹妹吧，大王早就和我提起过你们了，知道你们要来我们真是高兴坏了，一路上可顺利？”

那若云虽长得极好，却没有红袖那般的风尘气，倒是让人自有一股如沐春风的感觉，在她和煦的笑容里，谭明明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酥了。

“嫂，嫂子好。”

那若云见她二人这般，爽朗浅笑了一笑，对着图赫道，“我猜又是大王在外面说过我的坏话了，这才叫两位妹妹这般吃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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