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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这么清楚,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哦,那好吧。不过我觉得以后你车上还可以再带床被子,再带点吃的。”七巧整个人靠在龙兮身上。
“都听娘子的。”龙兮想起来问:“娘子打算做到什么时候?我们何时回京?”
“大概五天左右吧,虽然我现在不会做出来,却知道了什么布最好,怎么去辨认。”七巧也是想回京了。
“嗯,那个肖荷花,娘子想为夫怎么处置于她?”龙兮是不会放过肖荷花的。
“那个女人啊,有什么好跟她计较的,我刘七巧怎么地都不会被她给害了,你放心吧。”
龙兮抱着她把脸蹭在她的脸上,淡淡地道:“你还不明白吗?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了,你是我的,不论你的人,你的心,还是你的呃…身,都完完全全属于我。所以我要对你全权负责。”
“好,龙公子,我刘七巧全部属于你。”七巧决定给他一个好!
“乖!”龙兮奖赏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三人回到客栈已经不早了,到了客栈要了一份粥,炒了几个小菜。孙达还喝了点小酒。七巧说等下就睡觉了,所以她要少吃点,只喝了一点粥,尽管龙兮极力劝说,说她不胖,白天又做事,吃点没关系,而且晚上会饿,只是七巧的原则性太强,不吃就是不吃。喝了一碗粥,七巧就回房洗澡睡觉了,今天真有点儿累。没想到那个肖荷花竟然是这样的人。看来人善被人欺一点都不假。
龙兮回房洗过澡就陪着七巧睡着,看她翻来覆去的,问她干什么,七巧说她想赶紧结束这里的事情,离那个龌龊的人远点。
“哎,你怎么都不问我有没有吓到?”七巧奇怪,他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过她害怕不害怕。
“哈哈,我的女人还会害怕?”龙兮那口气就好像他就是七巧一样。他知道她绝对不会受伤害的。
七巧迅速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哎哟喂,我好害怕,我太害怕了,我怕得睡不着。”
“娘子。”龙兮看她那样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却还是会担心。
放开身体,七巧虚弱的说:“我在,睡觉。”
说完就背过身子睡着。
不论七巧有没有被吓到,这个肖荷花他都不可能放过的。
听着七巧均匀的呼吸声,龙兮悄悄的起了床。
在江南,他放了一部分人,只是还没有那么默契。
肖荷花这一晚都在开心中,屠洪刚说如果事成了,他就直接回家,如果没成,他就过来跟她商量下一个计划。酉时都已经过了,看来是事成了。晚上她多做了两个菜,这么大好的事情,她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她家死鬼回来后,洗个手就坐在那喝酒吃菜搞起来了。看着自家娘子扭着水蛇腰过来,立马开骂,“就你这骚娘们儿的样,想要勾引谁呀?”
肖荷花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只说:“我面前是谁,就是勾引谁呗。”
“哟嗬,臭娘们,回家也给我骚起来了,在外头还不知道骚成什么样了,明日起,你也别去上什么工了,在家给我安心带娃,省得出去勾引人家,给我丢人现眼。”手工匠的话粗粗的直直的。
这是肖荷花万万没有想到的,急忙道:“相公,我这去上工,也是为了咱家呀,我上工了也有钱了,你看看,这些饭菜可都是我的钱买的。”
手工匠听了这个可就不高兴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她道:“你这言外之意,就是责怪我没有挣钱养家?”
“没有没有,家不还是你在养吗,上个月我娘家的礼还是你掏钱往的呢。”肖荷花感觉说着好话。
“知道就好。吃饭!”手工匠也不是个十分苛责的人,只是他对自己的老婆既爱又恨,那些风言风语,他早已听说了,只是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从未放到心上。
“好嘞。”肖荷花放下菜,就坐到桌子边上开始吃起来。
这大概是肖荷花吃得罪开心最好的一顿饭了,夫妻两个人和和气气的,别提多和谐了。
夜半,肖荷花家发出了阵阵呼唤声。街坊邻居们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去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肖荷花夫妻两人的床上多了三个男人,正在跟她颠龙倒凤!这还得了!
手工匠喝醉了睡死在床上,根本看不到他老婆正在被别人骑。
而那呼唤声,谁都没去在意到底是谁发出来的,反正是叫了,应该是喊大家过来看的。
一个上了年纪的本家婶婶,从厨房舀来一瓢水直接浇在肖荷花的头上。
“洪刚,是你呀,你怎么来了?”肖荷花看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相当开心,“怎么给我泼这么多水干嘛?”
“咳咳。”旁边的咳嗽声成功吸引了肖荷花的眼光。
“ 啊!啊啊!”肖荷花整个人都崩溃了,一屋子的人,男女都有,而她身上正骑着屠洪刚,跟她在做那事!
这是肖荷花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最主要是她身上的屠洪刚似乎特别特别性格,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让开,你给我让开。”肖荷花使劲拍打着屠洪刚,希望能把他打醒,只是屠洪刚好像中了什么梦魇一样,把她禁锢在身下,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
肖荷花哭啊骂啊,却都没人上来帮她一下,所谓身正不怕影歪,像她这样的,早已无话可说了。
屠洪刚总算被肖荷花弄下来了,另外的两个又开始了,这样的画面,对于古人来说现实版的春宫图,他们可受不了,男的怕自家女人同时看到四个男人的身体,而女人则害怕自家男人看到肖荷花的妙曼身姿。
最后一个大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床幔拉了下来说:“肖荷花,你好自为之,走走都走。”
所有人离开之后,床幔里更加疯狂了,除了睡死的手工匠,其余的三个男人拼命往肖荷花身边凑。肖荷花的声音都喊沙哑了,伤心的哭着,只是冷水刺激之后,身体上的愉悦让她又忘了难堪,开心的享受起来。这个时代,大部分女人只能从一而终,能有四个男人那就是不得了的天大事情,而她竟然一次四个男人,这样酸爽的生活怎能让她不享受。她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反正大家都看到了,不论她享受不享受明日起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论是死是活还是浸猪笼,都是明天的事情,如果明天就要死了,她还不如现在好好享受一下,活够本。
起来看过的人家都在讨论着,至于那些回到自己房间的男女,之前受这限制级的画面所激发出的原始欲望,也发出来了。
促进这事儿的梁上君子龙三准备撤离的时候发现,他经过人家的屋顶都听到咯吱吱呀吱呀的声音。随即吐了口唾沫,直奔怡红院而去。
天色未亮,肖荷花家一条街上的两个光棍就偷偷摸摸地进了她家。床上睡死的五个人横七竖八的。
两个光棍相互使了个眼色,把肖荷花从里面弄了出来,用被子裹着径直而去。而肖荷花一丁点的反应也没有。
天亮有人来喊门,喊醒了昨夜醉酒的手工匠。手工匠觉得身上好沉,一看,竟然是粗壮的胳膊大腿,哪里是自己的娇媚娘子!
“给我滚开!”手工匠在确定这是自家之后,愤怒的抬脚就跺。
被跺醒的屠洪刚一看是手工匠,顿时来气了,“你他妈竟然敢跺老子,老子让你好看。”
一瞬间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扭打了起来。床上的另外两个人自然也醒来,一看自家老大被打,那还得了,三人一起上,把手工匠打得连叩头喊爷爷的力气都没有了。
街坊们报了官,四个人同时被带走,只是大家都在问肖荷花哪去了,手工匠记得他昨夜明明是抱着他娘子运动了一下就睡着了别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而屠洪刚他们三,都说自己昨夜就在衙门的牢房里,怎么到这里来了,他们也不清楚。四个糊里糊涂的人穿上衣服都跟着官爷走了,只是大家都在奇怪,肖荷花哪去了!
从这天开始肖荷花就彻底消失了。她所有的东西都在,唯独缺她这个人。也幸得她和手工匠的一个孩子被肖荷花的娘接去了。
而肖荷花被两个光棍偷走之后,先是带回自家,各自爽了两回之后就送到了等在门外的马车上。他们依依不舍地看着载着肖荷花的马车越走越远,心里那叫一个不舍!他们从来不知道这个肖荷花这样让人销魂,直称后悔,早该去尝尝那味儿了。这一夜让手工匠的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牢狱出来之后一直问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没人告诉他。他也一直在寻找肖荷花,就是没有踪迹。
七巧上工的时候听大家议论纷纷,说肖荷花不守妇道,自己无颜见人,就消失了。耳朵上听着,心里明白了,肯定是龙兮使的绊子。
虽然是龙兮使的绊子,却让她挺轻松的,不用每天去忽视那一双恶狠狠的眼睛。
有了轻松的环境,做起事情来也愉快多了。她更加上心了,没事就请教那些资质老的师傅们,七巧为人热忱低调大方,大家都是有问必答。
她想等不了几天她就要离开了,这里的人她真的会十分怀念的,这个世界上她第一次打工的经历。
龙兮连续忙了好多天,每天都很晚回来,而且早上出门前留话让七巧不要等他更不要去接他,自己吃了饭睡觉。
男人有他自己的事情,因为她坚信一个男人,如果他想出去做什么坏事,那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他如果对你有心,不会出去乱来的话,你即便把他放女人堆里他都不会乱来。现在的龙兮,她是十分坚信的。其实要往这上面想,也不是她要想的,是下工的时候一个大嫂问她怎么未婚夫没有来接,她说他忙,那大嫂就悄悄的说:男人呐一定要看紧了,所谓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出了你身边的一丈,鬼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就在七巧想着怎么跟管事说辞工的事情时,织布坊又发生了一件和她有关的事情。
崔狗剩的娘来了!
他的娘可不是普通的娘,而是方圆十里都知道的,十分泼辣难缠的女人,七巧听说之后就想着古人云:一娘养九子,九子不像娘,这话果然不假。崔狗剩本人敦厚老实,怎么都跟那个泼辣沾不上边儿。
崔狗剩的娘来了,是坊子里的管事亲自接待的。崔狗剩在这里从学徒到如今的师傅,从十岁开始进来已经待了八年了。他娘来过几次,每次来都有点什么事儿。
管事让她坐,她不坐,抱着胸用她的三角眼四处看着。
七巧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崔狗剩的娘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时候,她有点儿肯定她估计又摊上事儿了。
崔狗剩的娘问管事,“那个姑娘就是刘七巧?”
管事心里有了底,崔狗剩喜欢刘七巧在这里是人尽皆知的,他在家订了一门亲事,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是的崔大婶。”
“啧啧果然长着一副狐媚子的脸,迷得我家狗剩把婚事都要往后推。这小女子来这里听说也不过一月余几天,赶跑了肖荷花,现在又来勾引我的儿子,这样的人你们竟然还要?”
管事笑了笑说:“崔大婶,别的我不知道,只是要说这刘七巧勾引狗剩,那我真是第一次听说,在我们坊子里,七巧从未有过什么逾越。她是有未婚夫的,这事我们都知道。”
“没有过逾越就不会背地里勾引吗?有未婚夫就不去觊觎别的男人吗?”崔大婶的口气让人听了还真不知道这个刘七巧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这……”管事是看到过龙兮的,他认为崔狗剩和龙兮是没有可比性的。
“我要去会会那个狐媚子。”崔大婶说着就要去找刘七巧的麻烦。
听闻消息的崔狗剩也终于到了,“娘,你怎么来了。”他一脸的愁眉苦脸。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还想让那个狐媚子迷惑你多久?你给我说。”崔大婶真不是省油的等,一下就揪住了崔狗剩的耳朵。众目睽睽的大庭广众之下,一丁点的脸面都不给自己儿子留!
“娘,你听谁乱说的?”崔狗剩估计平日里在家被虐待惯了,根本就不反抗了。
“还听谁说,还需要听谁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晚上做梦说梦话喊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你长大了反而来惹娘生气!”崔大婶放开儿子,开始做着抹眼泪的动作。
“娘,我求求你,你先回去吧,回去准备我和翠兰的婚事成吗?”崔狗剩不时的瞄一眼七巧,他就怕他娘看到七巧,也怕七巧看到这边。
“哼,我不信你,我今日非要找那个狐媚子。”崔大婶放开自己儿子就要往七巧那边去。
崔狗剩一把拖住自己的娘,“娘,你想你儿子被人家笑话吗?”
“人家勾引你还有理论?”崔大婶很生气。
崔狗剩祈求的道:“娘,她真的没有勾引我,都是我一个人单相恋着她!”
这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自己这么优秀的儿子人家竟然看不上!
管事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随着他们娘俩来。
所谓无巧不成书,管事接到通知说县太爷带着京城的大商家过来这里参观。
这事那还得了,县太爷几年来一次织布坊,他能来,那是相当的给脸!
管事一边安排大家赶紧把卫生弄一下,把一些凌乱的布匹收拾一下。又催着崔狗剩赶紧去上工,又对崔大婶说县太爷要来,让她先离开。崔大婶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她既然抱着要来闹事的决心,就不会轻易离开,县太爷来了也不行,何况这个县太爷还是她的远房表亲。
也没人管得了她,她伸手拿起扫把扫地。
一切就绪,没多久县太爷和京城的商家就来了,而织布坊的东家也随着一起来了。
本来东家的意思是让所有的人都出来一起跪拜迎接县太爷。京城的大商家对县太爷建议说不要妨碍工人们做事,就不要出来了吧。县太爷欣然同意,对这个商家那是相当的客气。
一行人进了坊子里四处看着,管事和东家跟在旁边解释着,这是做什么,那是做什么。
崔大婶看到县太爷立马上去喊了一声表哥。县太爷看着面前风韵犹存的女人,立马喊:“翠花。”
“哎,表哥。”崔大婶那叫一个激动,这么多年,他竟然还记得她的闺名,忍不住热泪盈眶。
“翠花,你也在这里做事?”县太爷也是很激动。
崔大婶用袖子拭干眼泪笑着道:“不是,是我的儿子,在这里做工。我今天有事过来看看他。”
县太爷立马对着东家指指崔大婶,“要不要去把你儿子喊过来?”
“不要不要,我就是有事情想请表哥帮我做主。”崔大婶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了。
“何事,你且说来。”县太爷似乎忘了他此次来此的目的,而跟在他旁边的京城的商家,也背着手一点都不着急的等在那,似乎是看戏的。
“是这样的表哥,我那儿子狗剩,十三岁的时候我给他订了一门亲事,说等狗剩满了十八就成亲,眼见狗剩上个月已经过了十八,我这跟他商量成亲的事情,他竟然给我推,我仔细一打听才知道他在坊子里被一个狐媚子给缠上了,我今日就是来跟狐媚子理论一下,她到底要勾引我儿子到何事。”崔大婶说着义愤填膺的样子,让旁人都替她生气。
县太爷听完之后才想起来他来此的目的,不自然的看向旁边的商家,“龙老板,你看这……这……”
被称龙老板的人十分的随和,说:“您是县太爷,这是家事也是国事,您先处理,我不着急。”
得到支持,县太爷来劲了,立马说:“翠花,别怕,有我。”
管事在东家耳边悄声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东家看向另外一边正在忙碌的七巧,略有所思。
“管事,劳烦你去把……”县太爷看到崔大婶,崔大婶忙说:“崔狗剩,崔狗剩刘七巧。”
“去把崔狗剩和刘七巧喊过来,本县要当面问问。”
趁着管事去喊人,东家建议说去前面的厅里坐。大家欣然同意,都一起去了前厅。
崔狗剩看着和他一起被喊来的刘七巧,十二万分愧疚的看着她说:“七巧对不起,是我娘的无理取闹,真的很对不起。”
七巧笑了笑摇摇头,没说什么,刚才管事把大概也跟她讲了,她真是属于躺着都中枪的那种,不过她真的不怪崔狗剩。每个人都有喜欢另一个人的权利,那是他的事情,她不喜欢她也是她的权利,这是她的事情。至于他娘亲过来掺和,那就另外一回事儿了。反正她也想着该怎么辞工,如今或许是个好机会。
来到前厅,崔狗剩对着县太爷作了揖,七巧也福了福身。
站在中间的七巧,很明显能感觉到崔狗剩他娘的目光,她顺着目光看过去,对着崔狗剩的娘亲笑了笑。
果然是狐媚子!崔狗剩的娘亲狠狠瞪回去。
七巧还能感觉到几道打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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