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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你什么时候及笄礼?”文成公主若有所思的问道。
谢泠兮也察觉到了公主问的并不是真心向知道她的生辰,不过看在她身份尊贵的份儿上,还是恭敬的答了:“回殿下,十月十五。”
“哦?下元节,水君诞辰的日子?这天是要祭祖的,是个好日子。”谢泠兮见文成公主心不在焉,也就笑着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而因为慕容飏的到来,外面是闹成一团。
“你看你看,我这首诗作得如何?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洛阳知府的钱夫人在过罢元宵节后带自家的小女儿来辉阳城走亲戚,此时住在辉阳城内的一处宅子里就没有离开,听说想在辉阳给小女儿说一门亲事,而钱小姐上面两个哥哥,还有几个庶出姊妹,都已出嫁,而嫡出的钱小姐自幼被娇宠惯了的,作诗的时候是丝毫没有考虑诗的意境。所以在文安公主听到这首诗时微微不喜,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哎呀呀,月琼,你这诗是不是意有所指啊。”一边说一边眼神瞟向外院,正巧看到那个穿玄色衣袍的男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足已让很多人为之沉迷。钱月琼也是脸色微红,害羞的看着那个背影,还一边打趣的说道:“哎呀,姐姐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啦。”
而被唤为月琼的女子,正是作诗的那位钱大人的小女儿。有些人家的小姐已经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虽然只是眼神飞快闪过的不屑,但还是让钱夫人发现了,钱夫人瞬间脸颊发烫,对自己的小女儿训斥道:“月琼!老老实实坐着去,那么多贵人,切勿冲撞了。”
钱月琼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母亲不快,但还是嘟着嘴找地方坐了下来,眼神却没有离开那个背影一步。
谢泠兮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好笑,辉阳各个官宦世家的夫人或是小姐无一例外的看不起其他地方的人,总认为她们不管是眼界还是礼仪,都比不上天子脚下的人,就连庶子女都有些看不起人,这也就成为淑子女嫁娶时高不成低不就的局面。殊不知自己给外人的感觉就成了假高冷、真虚荣。谢泠兮无奈的摇摇头,大势所趋,不是自己理解其他人也会理解的问题。但是钱小姐做的确实不对,公主不喜可能也是觉得这首诗女孩子家读来,有些浪荡了。
众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慢慢的就到了吃饭的时候,而谢泠兮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等待晚宴。
“大哥,我觉得等会我可能会吃不下饭,你看荣王殿下的表情,冰冻三尺还非一日之寒呢。荣王这是想让公主府变得万里冰封啊。”谢凌毅小声的在谢凌麒耳边耳语着,谢凌麒在谢凌毅的额头敲了一下,“瞎说什么呢,他应该只是因为自己没有被邀请而心怀不平吧。现在又不请自来,多多少少感觉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咿?大哥怎么知道荣王没有在邀请之列的?”
“你看这偌大的花园一分为二,不管是男宾还是女宾,除了身为主人家的文安公主,可还有一个皇室中人?”
谢凌毅看了一圈,“确实是的,就连侯爷也没见一个,王侯将相,女宾那边还有一些夫人带着自家小姐来的,我们这边却都是公子,这简直是特地为我们年轻人举办的啊。”
谢凌麒不置可否,“刚刚兮儿过来也和我说,恐怕是京城适龄男子、女子的相亲会,让我们注意不要乱出风头,免得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程氏和别人闲聊的时候突然被人问起谢泠兮的婚事,程氏只好为难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毕竟是兮儿的继母,她的婚事自然有老爷和老夫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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