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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扇师兄妹俩还傻成狗时,谢侯爷已和师父大人寒暄完毕,平静地绕过他们,被师父大人迎进了院子。
顾英英如梦初醒,转过身小碎步追进去,“师……师父?”
师父扭头,“嗯?”
因为师父大人的停顿,谢含也站住,回头看向顾英英。
这日山里长空青湛,万里云淡,檐角下一串黄铜风铃被风吹动,发出叮叮几声脆响,谢含这个人眼珠漆黑无比,静静看着某人时就仿佛冷不可攀。
顾英英顿时有些语滞。
说实话,谢侯爷还是瘫痪时期比较亲民。
周扇终究还是亲师兄,这时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师父,英英是想提醒您一声,谢侯爷大伤初愈,话久不宜。不如待侯爷养个几日,你们再坐下来把茶言欢。”
他炯炯地盯着他师父,将“话久不宜”几个字咬得极重。
师父慢拖拖哦了一声,“嗯英英,你倒是很体贴你……”
顾英英目光如刀,咬牙两个字,“师,父。”
师父喉头一滚,终是吞下“夫君”二字:“……你师父我嘛。为师很欣慰啊。”
他转回头,诚恳地对谢含说,“谢侯爷,英英的话很有道理。不过老朽为你听听脉还是必要的。请。”
顾英英松了口气,目送二人走进会客堂。
见谢含进屋,周扇立马抹下正经脸,凑过来低声问,“他当真不知道?”
顾英英肯定地说,“不知道,我试探过了。就说他之前那死样子,生活尚不能自理,怎么可能有记性!”
周扇点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顾英英白他一眼,“周扇你傻吧?还能怎么办!反正谢含这厮醒了,不缺胳膊不少腿,耳聪目明还不傻,不如明日就给这瘟神送下山,咱们锦绣门也就平安了。至于被成亲这种事,就让它永远沉冤不得雪吧。”
周扇:“……”
他正想说话,不料师父大人这次十分听话,把完脉就送了谢含出来,站在廊下,从容地吩咐,“英英,你过来拿这张药方子,照着方子去后山药圃采些药回来。”
顾英英忙一溜小跑过来,接过药方子看了看,张口就问,“师父,这些药山下也有的吧。让侯爷吩咐人照着方子去捡就好,又何必从山上背一堆药下去呢。”
师父奇怪地说,“谢侯爷要下山吗?”
顾英英点点头,“对啊,侯爷不醒了吗?”
她目光流转间,就对上静静立在一旁听她下逐客令的谢含。
糟糕,心不要太急!
师父说,“醒了就要下山吗?”
顾英英:“……”
谢含向她行注目礼,并不说话,面色谦恭又疏淡。
很不幸,神仙手师父大人诊断,谢侯爷沉疴太久,如今醒转,也不过伤好五成,尚不能动武不说,还得在山上调养两三月。
顾英英得此噩耗,十分沉痛,趁着她师兄周扇引了谢含离开,她去和师父耐心沟通,“师父,谢含留在山上就是祸啊,冲喜那事儿怎么瞒?”
师父:“为什么要瞒?谢含亏了一根毛吗?”
顾英英:“那毕竟是人家的人生大事,睡个长觉就给办了,换谁谁都急啊。”
师父:“难道不是你的人生大事?”
顾英英觉得和她师父沟通甚是艰辛。
最终,她师父深不可测地注视她良久,才说,“好好好,师父答应你。”
师父大人一表态,果然全门上下令行禁止,守口如瓶,没有半点风声走漏。
更令人舒心的是,谢侯爷一醒转,就让招财小将下山传令。尉群得令后,立马拔营走人,撤兵时还让招财小将又捧了箱金锭上来,只说这是太子爷赏的。
师父眉开眼笑地收了。
全门上下喜气洋洋。
顾英英坐在自己院子的小石桌前数那堆金稞子时,舒心地长笑三声。她那财迷师父总算有点良心,顾念她功勋显著,奖励了她一小袋金稞子,哈哈哈又有私房钱了。
正笑得舒心,忽然听得墙头有嗑瓜子的声音。
抬头一看,进宝小朋友坐在墙头啃瓜子,两条长腿一甩一甩。
没错,尉群是撤兵走人了,但留下招财进宝两兄弟护驾。
顾英英和进宝对视片刻。
还是顾女侠开了口,“瓜子什么味儿?”
进宝:“五香。”
顾女侠:“品味不错,五香才是瓜子的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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