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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说我儿得了什么法宝?那现在法宝在哪?你怎么能光凭臆想就断定我儿是因为拿了法宝引来的天雷。”林家主开始发问。
“本殿当然不知道法宝在哪,本殿刚刚出来,就连什么情况也不甚了解。本殿只不过将本殿所想到的东西说出来而已,况且,林家主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有人害了林公子呢?
你看看这伤的痕迹,这是雷电击中的痕迹,除了是拥有雷灵根的人干的,那就只有天雷了。
而林公子去的又不是什么外面普通地方,而是魔界最重要最核心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修出现?”
一般只有人修的人才需要分什么灵根,然后去练不同的功法,魔修一般都是混杂着修的法术。
“殿下说的不无道理,或许,真的是林公子有了些什么奇遇,然后一时不防……”这时二长老开始开口,他虽然说是“或许”,但谁不知道他这是在下定论了。
“林家主虽然贵为世家家主,但是也不能滥伤无辜,你看,这你打伤的魔界子民……?”雾渐离用眼睛去示意林家主,他这样说就是这件事就要到此结束了,虽然心里还有万般不甘,但现在人证什么的都指向自己不利的地方,林家主只好忍着怒气道:
“给他疗伤的丹药,再给他三千中品灵石。”他现在不能做得太过,不然会失了魔界的人心,虽然心里恨不得将这一群人全部都给杀光。
“是。”他的心腹连忙答应道。
雾渐离看这事情告了段落就挥手让还堵着的人都散了。
于是,魔界筑基子弟的禁地五日游就这样结束了。
因为这一届的魔尊只有雾渐离这么一个儿子,所以雾渐离没有搬出去住,和魔尊一起住在魔宫里。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雾渐离明显的放松了下来,打点了一下下面的人各种事情,再问问他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然后就是让人安排自己要沐浴了。
出去这么久,虽然身上脏了打个法诀就能干净,但是心里的那种感觉还是有,比不上洗个真真切切的澡来得舒服。
雾渐离的浴房是从别处引来的温泉,天气热的时候就堵上那口子放冷水,天气冷了就全部放温泉水,方便得很也会奢侈得很。
池子挺大的,雾渐离叫人准备了衣服和美酒,就让那些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心潋窝在雾渐离的怀里看着美艳的婢女扭着自己的小腰下去砸了砸嘴。
“你不叫她们留下来伺候你沐浴么?”
“为什么要叫她们伺候?”
“诶,你就别装了,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老夫终究也是个雄性啊,你的小心思老夫我会不懂么。”心潋不要脸的扯着谎。
雾渐离心里有点贼几吧复杂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雾渐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怒气,啾的一声就甩手把心潋……投进了浴池里。
心潋现在虽然个头不大,但还是溅起了好一些的水花。
雾渐离就这样看着心潋掉进了水里,然后过了一会儿,也不见她浮上来,水面一派平静,一些水雾在环绕。
“心潋?”雾渐离疑惑的叫了一声:“别玩了,快点出来。”
依旧没有动静。
“难道晕了过去?”一想到这个可能雾渐离心里就有了些慌乱,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也忘了自己是有法术有灵力的人,就这样快步的跳进池子里,矮下身子。
这池子底下是楼梯式的,水有深有浅,最深的地方也能到雾渐离的胸口,浅的地方才到他的膝盖。
雾渐离在水下找了一圈,任何有黑影的地方他都快速的过去看看,然后什么都没有。
等雾渐离起来大口大口的换气时,还一脸焦急的看着水面。
“唉,你这水底下难道还有宝贝不成么?看你这找得焦急的模样。”看雾渐离又要再一次下水底去看的时候,窝在岸上的心潋湿漉漉的趴在那慢悠悠的明知故问的这么说了一句。
雾渐离猛地回头,发现那只让自己找得好惨的魔兽正十分欠扁的趴在那,还不时的伸舌头到旁边的酒杯里舔一口灵酒。
一双圆润眼睛似乎发着光,雾渐离首先是心里一安,然后就是气恼:“你个顽皮球,有你这么吓人的么?”他走了过来,在他胸口处的水一点点矮下去,他浑身湿透,身体的曲线都被勾勒了出来。
窄腰,翘tun,一双长腿刚劲有力,湿掉的长发还在滴着水,偶尔的水珠滑过他的眉眼,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动作说不出的惑人。
最是中间那一大包,莫名的吸人眼球。
心潋咽了一下口水,怎么回事,她现在是一个神兽居然对人还能有兴趣?难道她的审美还是她自己的审美,没有被同化掉么?
心潋呆愣的在原地,直到雾渐离提着她脖子上的皮把她拎起来凑近自己的脸:“你是不是很皮,嗯?”那个尾音拉得婉转悠长。
“皮?是什么意思?是很厉害的意思么?”心潋一脸无辜天真。
“哼。”雾渐离又被她的厚脸皮给气了,曲起食指就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心潋被弹得嗷的叫了一声。
“你干嘛,你个混蛋有你这么欺负神兽的么?明明是你先把我扔到水里的,你个混球煤球玻璃球!”边说着四肢还不停的扭动挥舞着。
雾渐离被她这蠢样给逗笑了,怎么这么傻的呢。
他忽然把心潋捂进自己怀里然后身体就往后倒去,心潋被吓得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雾渐离的身体就这样半斜着掠过水面,等到了深一点的地方才往后倒去,一人一兽就这样砸入水中,伴着心潋的尖叫的时候雾渐离开怀的笑声。
在外面守着的侍卫婢女都抖了抖身子,什么时候见殿下笑得这么开心过,看来这只魔兽很得宠啊。
而里面就是雾渐离正在一件件的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岸上甩去,心潋四肢不断的刨着水不让自己沉下去,还一边绕着雾渐离游,看美男上演脱衣秀。
裸着的上身白皙结实,湿发贴在背部,随着动作隆起的肌肉……
心潋:我有点想改变主意了,朋友什么的,得不到太多的好处啊,不如……
雾渐离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他水下只剩下唯一一条遮羞布了,一般他肯定是飞快的就脱完了,但是现在……算了,还是穿着吧。
“我说,你洗澡不脱完衣服的么?这样你怎么能洗得干净呀。”心潋的小短腿刨来刨去的忙活个不停,眼睛却去看水下,想看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哼,有些东西本殿怎么会轻易的就给你看。”雾渐离游到门口对面的岸边,那里雾渐离坐着的话水也只没过他的肩膀而已。
他懒懒散散的靠着,狭长的眼睛半眯着去看心潋,手上虚空一抓对岸的酒杯就稳稳当当的飘过来。
雾渐离接过转身放在岸边,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心潋就挥着自己的四肢趴到他光滑的背上,伸长脖子去够雾渐离的酒杯。
她的指甲有些锋利,她湿掉的毛滑过,触到雾渐离的肌肤,他不禁的紧绷起了肌肉。
“你想干嘛?”雾渐离挑起眉梢侧目去看心潋。
“也给我喝一口嘛。”
“喝什么喝,喝醉了发酒疯谁管你。”
“哧,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酒量浅薄么?”
“你又怎么知道我酒量不及你?盲目的自信是么?”
“呵,有什么是老夫我不知道的?”
“那好,本殿就受了你这激将法,来,看谁先醉?”雾渐离挑衅的道。
于是,一人一神兽就开始了尬酒,外面的婢女只知道殿下要了一壶又一壶的酒,最后还叫她们去把他藏在树下的酒给挖了出来。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们才看见殿下从浴房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里衣,手上拿着外袍,不过衣服里好像包着什么,殿下小心翼翼的抱着回了自己寝宫,于是魔宫一夜无话。
而林家,深夜时林家主还站在大厅里看着自己的儿子的棺木。
“家主,夜深了,休息吧。”心腹上来劝道。
“予白身上的东西都找过了?”林家主问。
“都找过了,除了些上了年份的灵药没什么稀奇的东西。”
“没有法器?”
“没有。”
林家主不说话,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会不会,是那位乱说的,其实公子没有……”
“不会,予白身上的伤,我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确实是天雷所伤。予白肯定是有了奇遇,只是最后却……
而且我知道,予白不是那种不计较后果的人,他既然敢去拿法器,就说明他肯定是有了万全之策,能全身而退。只是最后,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在他意料之外的事。”
“那会不会是……”心腹欲言又止。
林家主懂他的意思:“这也正是我怀疑的,去查,查他带回来的那只魔兽是什么物种的,还有,查他在里面得了什么东西。
最重要的是,看他有没有得什么法器,要是有,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林家主又去看已经紧紧闭着眼睛的林予白,我儿,我儿……
“是。”
……
心潋醒过的时候还有点摸不清状况,睡得很是舒服,只是这里是哪啊?
心潋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眼睛还朦朦胧胧的,在旁边穿衣服的雾渐离看她这摇头晃脑的蠢样子,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怎么了,终于睡醒了?”
心潋听到声音去寻看,发现了站在床边的雾渐离正在给自己系腰带。
“……”
“酒量很好?哼,也就这样。”雾渐离开始讽刺心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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