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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语柔端庄大气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红晕，商羽眸光微闪，抬头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奴婢遵命！”

绿意和念夏随即退下，出去的时候还顺带把门关了。

等到偌大的内殿就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商羽这才伸手将王语柔扶了起来，又按着她坐了下来，红唇轻启，“你是为了乔子溪？”

“公主？”王语柔猛地抬头，吃惊地看着商羽。

商羽不由地嗤笑一声，“你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

王语柔呆呆地点了点头，全然没注意已经被商羽套出话了，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商羽。

看着眼前的少女，全然不似以往的端庄大气，而是显得特别的懵懂无知，商羽觉得甚是可爱。一手撑着下巴，嘴角勾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就目前我所知道的情况而言，能让丞相府的嫡女如此小心翼翼、面红耳赤的，除了乔子溪，还会有谁？”

“语柔和公主也是今天才认识，公主何以了解语柔的情况呢？”王语柔几乎是不加思考、脱口而出，眼睛里的不明意味更浓了。

商羽闻言，莞尔一笑，“没错，我们是今天才认识。但是，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你在祭天典礼上为我解围，还有教训那些世家贵女的情景哦！”

“公主，您知道？”王语柔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

商羽简简单单地解释了一下，“虽然我当时是背对着你们，但是你的声音我还是听到了！所以，今天你一说话，我便确定了！”

“原来如此……”王语柔微微敛眸，脸上的表情更是黯淡了几分，最后几乎是用蚊子的声音在问了，“但是，仅凭那次，公主又怎么知道语柔刚刚所求是为了乔大公子呢？”

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商羽身子上前，双手捧着王语柔的脸颊，难得认真地说道：“不管怎么说，通过那件事，我知道你绝不是那种只会伤春悲秋、相夫教子的普通闺阁女子。再怎么说，你的父亲也是当朝丞相，对你自然是悉心教导！用知分寸懂进退、端庄大气来形容你，是再合适不过了！”

突然而来的赞扬，让王语柔有些意外，惊讶地盯着眼前绝美的少女。

虽然商羽也有些不习惯那么直接的对视，顿了顿还是接着说道：“但是，就是那样一个幼承庭训、进退有礼的人，却在一个男人面前慌了神，表现得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你说，我能不往那方面想吗？”

本来面对商羽这样直接地将所有的一切剖析出来，王语柔早已是羞红了脸，一双细手也不断揉捏着自己的衣裙。但在听到“表现得完全像是另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脸色微沉，双眸也不自觉地下敛，“我……我在他面前真的表现的那么差吗？”

看着原本端庄大气、明亮动人的少女变成如今低沉晦暗的模样，商羽在心里又把乔子溪骂了一遍，但还是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轻抚着王语柔的脸颊，温声宽慰道：“其实，也不能说是很差啊！任何女子在看到自己的心仪的人，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行动了，你这样纯属正常！是很正常的！”

听完这番话，王语柔晶莹如雪的脸庞又在瞬间红透了，两只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很是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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