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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是之后？”夏侯轩被商羽问懵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商羽也知道这样的问题，放在任何正常人的身上，都是无法理解的。饶是她自己能够体会到，她还是觉得有必要将这个问题弄清楚。只有知道夏侯轩到底是喜欢谁，她才好想决定以后的相处方式。毕竟就他俩的特殊身份而言，以后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提前想好自己的态度，才可以避免到时候的尴尬。

不过，当她看到夏侯轩一脸茫然的模样时，心里也是无奈。饶是如此，她还是咬着牙反问道：“难道你没有发现祭天典礼前后，商羽是不一样的吗？”

又担心夏侯轩会想到一些恐怖的方面去，比如灵魂交换之类的，商羽便急急忙忙地解释了起来。因为她暂时还不想透露自己是魂穿过来，不是真正的商羽的事实。

“毕竟祭天典礼之后，商羽的人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性格、性情方面有所改变，也是很正常的！”

商羽完全是尽最大的努力在硬凹，虽然她自己一度听不下去，但一想到残酷的现实情况，又不得不继续。

“对于这些，我相信你也是有所感觉的。毕竟，你曾跟我说，你跟商羽之前是认识的！也正是考虑到这个，我才想问你，两个商羽比较起来，你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

又害怕夏侯轩会说什么“只要是你，我都喜欢”的“废话”，商羽便果断地斩断了他的后路。

“必须选一个！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

话落，商羽便以非常专注认真的眼神盯着夏侯轩，周身的气质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得强硬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商羽，夏侯轩倒是猛地想起了祭天典礼前，商羽求他若是典礼结束后她还活着，就一定要杀了她时的模样。虽然那时候商羽是在拜托他，但她的态度却是非常强硬。像是自己不答应，她就绝不会善罢甘休一般。

现在回想起来，夏侯轩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做决定时的锥心之痛，还深深地镌刻在骨子里。他对商羽，是那样的心疼、那样的不舍，又为何会真的同意？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太爱她了，不想让她难过、失望，还是因为被她当时故意流露出的强大气场震慑到了？

“夏侯轩，你有听我说话吗？”

夏侯轩想着想着，思绪就飘得很远了。商羽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认真地思考，便没打扰，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后来注意到他的眼睛慢慢失去焦点，目光也投射到很远的地方时，才反应过来。

“夏侯轩？”商羽又轻轻地喊了一声，伸手他眼前晃了晃。

商羽的声音虽轻，但由于她喊的时候有稍微凑近一些，夏侯轩还是立马察觉到了。这，就要归结于习武之人的敏感性了。

“对不起！刚刚是轩走神了！”意识到自己失神之后，夏侯轩也是有些愧疚的。

商羽慢慢收回身子站直，嘴巴微微下垂，心里还是替真正的商羽有些不值的。毕竟，她刚刚问的问题是很严肃的，没想到夏侯轩的态度会是这样的。这样看来，他说的喜欢，可能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原谅她在不知道夏侯轩心理活动的前提下，就这么对他下定论了。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商羽面上却不会表现出分毫的不满。怎么说在她看来，这些都是跟真正的商羽有关的，她是完全没有介意的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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