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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看着闹小孩子脾气的商寒，商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粲然一笑。

本来，一开始听到商羽形容自己可爱的时候，商寒是有点不高兴。长这么大，除了孩童时期，就没被这么形容过。就算是被这样说过，那也仅限于皇上和平阳长公主。其他的人，即使是有这个想法，也不敢随意评论皇子。

而自他接受帝王授业以来，就更没有听过了。无论是皇上，还是平阳长公主都没有再说过了。所以，他是经历了从懵到不高兴的阶段。不过，他的嘴还没有瘪上去，便被商羽捏脸举动弄怔住了。

虽然他们是亲兄妹，但自十年前商羽被“赐死”之后，他们便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了。当然了，说的是在他们都清楚的状态下。因为在商羽昏睡的时候，商寒还是抱过她的。不过，那也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带着一点迫不得已的原因。

但这次，却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寻常家庭中的兄妹日常打闹一般，说不出的亲昵。

商寒怔住了，细长锐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商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不对劲，商羽是发现了。不过，她只是以为商寒是不喜欢别人这么形容他。虽然商羽之前有听梓儿说过，男生最不喜欢被人用“可爱”形容，但耐不住商羽现在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在了解到这点的她，不仅没有任何改变的想法，相反变得有些强势了。

她下巴一昂，神情倨傲，手上愈发用劲儿，有些挑衅地说道：“怎么了？我觉得我说的没错！你刚刚的确很可爱啊！像小孩儿一样！”

虽然商羽自认为她的语气满是挑衅和傲慢，但因为她的嗓子还是有些干，再配以她本身软软萌萌的声音，气势一下子减弱了很多。任谁听来，她都像是在撒娇。

毫无疑问，商寒的第一反应也是这个。虽然之前商羽有跟他撒过娇，但很多时候要么是为了恶心他，要么是有求于他。从来没有那么单纯的，不带有任何贬义色彩的，对他撒娇。

刚刚因为商羽的捏脸举动，商寒就已经怔住了。如今，却越发懵了。

不过，这次商羽却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若是平常，商寒在听到自己怼他的时候，都会毫不顾忌地反击回来，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外加有点神不守舍。

这样的商寒，让商羽觉得陌生极了。

也是因为商寒的反常，商羽猛地回想起了被她遗忘很久的微表情分析。趁着商寒还没有缓过神来，她急急忙忙对他的微表情做了分析。

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则是让她懵了。

她不懂，好好的，商寒怎么变得讶然，变得有点小欣喜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商羽在心里自问道。本来，她还指望凭着微表情分析让她把事情搞清楚，现在倒好了。不仅没有弄明白，还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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