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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过这出戏吗？”

“没有！闻所未闻！”

“可能是从北齐，或者是南越传来的吧！”

“也有可能是宫里的戏班子新写的！毕竟，以皇上对公主的宠爱，为她写几部新戏算不得什么！”

“不过，这个名字也太低俗了吧！小鱼儿和小仙女，这是什么啊？”

……

戏才刚开始，只是听到名字，底下那些世家府邸的女眷们便窃窃私语起来。本来，她们都以为这样的场合上演的应该是类似于麻姑拜寿的，但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是一出从未听过的戏。而且，就这这部戏的名字来说，就一点不适合今天庆生的场合。

思来想去，贵妇们和小姐们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有几个世家小姐胆子比较大，在搞不明白之后就直接朝着主桌看去。而当她们看到商羽、梓儿、燕婉出奇一致地吃着点心，摆出一副认真观看的样子时，心里咯噔一声，接受了今天会看“小鱼儿和小仙女的故事”的事实，默默地转了回去。

女眷堆引起的骚动虽小，商羽她们三个还是注意到了。因为在用餐的过程中，就没有几个人说话。相对来说，环境是很安静的。除了商羽她们三个弄出来的，其他人、其他地方就格外明显。

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继续吃着点心，表情均是不以为意。

“原谅我实在欣赏不来麻姑拜寿那样的！”身为宴会的主人公，商羽难得主动吐露出她的心声。

“我也是！一听到那些咿咿呀呀的，我就犯困！”梓儿举手附议道。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春心澎湃，所以想看些爱情剧吗？”燕婉轻抿一口汤，很是淡定地戳穿了商羽和梓儿的心思。

商羽和梓儿楞了一下，对视几秒，随即转过头爽快地承认了，“也许吧！”

其实，她们三个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在场大部分人的眼珠子又要被惊掉了。毕竟，刚刚她们就这个问题讨论出了无数原因、理由，得出了很多猜测、结果，但没有一个是对的。当然，她们也知道，即使是再给一次机会，她们也不可能猜得到。

公主和百毒教小师妹木姑娘的理由还算能够理解，但燕大将军府的二小姐燕婉说的，就完全不能……

偏偏公主和百毒教的小师妹还认可了，认可她们现在是春心萌动。光是“春心”二字，放在和商羽、梓儿同龄的世家小姐身上都不怎么敢说出来。即使说了，怕是一整张脸都会红透，怎么都做不到像商羽、梓儿那样平静。

这样的话，若是从礼仪闺训上看，说是离经叛道也不为过。

果不其然，在听完商羽她们三个之间的对话后，楚大学士冷哼了一声，直接表达他的不满。其他深受礼教洗礼的文臣虽然对此也嗤之以鼻，但却没有楚大学士的胆量敢当众表露出来。毕竟，楚大学士的地位是他们比不了的。

他不仅仅是以学问闻名于世，门下弟子众多，而且一个个都是赫赫有名的才子，就连安宁公主的两个哥哥也曾受教于他。虽然商帝国没有太子，但因为只有他教授过两位皇子，以太子之师称呼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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