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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折磨他，还是折磨你自己啊？”商羽看着楚瑶，一语点破。

虽然是被点明心思，楚瑶的脸上也没有浮现出任何尴尬的神色。她只是随意地拿起茶壶，慢悠悠地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商羽，一杯留给自己。

轻轻拿起茶杯，手腕转动晃了晃，楚瑶看着浅黄色的茶水，勾唇一笑，“折磨谁，重要吗？”

“我只知道，我现在一定要这么做！”

“伤口没有痊愈之前，思想都是不正常的！”说到这一句的时候，楚瑶的笑容里带着满满的自嘲意味，似水的眸子里也是无法掩饰的悲凉

看着楚瑶的这副模样，商羽很是心疼；听着她的解释，商羽心下了然。其实，她和燕婉早就猜到此事之后楚瑶应该会“发疯”一段时间。就像是女生每个月都会那么几天，莫名其妙地发泄自己的小情绪。楚瑶这次，只不过是时间稍微长一些，动作稍微大一些罢了。

如果这样做，可以让楚瑶这段时间可以过得好一点的话，商羽是不介意她这么做的。她相信，燕婉也是。

楚瑶想发泄，想伤人，就让她去做；而她们，只需在后面默默地陪伴，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伤就可以了。

微微前倾，轻轻搂住楚瑶，商羽温声问道：“等你觉得修炼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们！有了我和燕婉的加入，名声流传起来也会快很多！到时候，让你不仅仅在商帝国闻名，而是让天下都知道商帝国的楚大学士府出了一个标准的名媛淑女，怎么样？”

楚瑶一听，展演一笑，来了兴趣，“你的主意不错！本来对我来说，既然想做，就要做到最好！想来，到时候肯定也是当得起天下第一淑女的名号的！”

“哈哈哈哈哈……”

两人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不自觉笑了出来。笑声爽朗动听，笑颜美丽耀眼。

大概是半个时辰后，商羽和潇然便离开了楚大学士府。

商羽驻足在楚大学士门口附近的一棵树下，看着远方，将头靠在潇然的肩上，蹙眉轻问，“潇然，你觉得，我放任楚瑶的做法，到底对不对？”

如果说以前，商羽绝对不会问其他人有关她们姐妹间的问题。因为她每次在做决定之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了，不是草率的，所以也就没了问的必要。但是现在，有了潇然，她的身边有了除了燕婉、楚瑶之外值得信任的人，商羽不自觉就想依赖一下。

其实，倒不是说她想从潇然那里得到什么答案，只是她希望有人可以让她依靠一下。告诉自己，她的身后也是有人的。

潇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一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语气中满是安抚的意味，“虽然楚瑶的行为有点过激，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罢了！”

“我知道！”

商羽闭上眼睛，将整个身体全部交托于潇然，充满依赖性地靠在他的怀里。

潇然从背后轻轻地拥着商羽，声音轻轻的，像是不想给她增加多余的负担一样，“其实，你不用太过担心！虽然说是折磨，但就凭楚瑶的这些行为，真正造成的伤害不会有多少的！她这次伤得太重，以至于一时之间无法调节！等她想通了，就又是那个嘻嘻哈哈的楚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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