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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宁王府被慕青折远远地甩在身后,萧佐的那一箭最后关头被她避开要害,擦过胳膊,慕青折一身黑衣,捏了捏袖中的小瓷瓶彻底消逝在夜色中。
清苑。
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屋外。
慕青折趴在床榻上,一头如瀑般的鸦羽秀发被轻轻拨至肩头一侧,露出白皙纤瘦的脊背,两瓣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因为疼痛时不时的紧绷,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轮廓。
床边不远处支着一个梨木高盆架,铜盆里清水与血水参半,泡着一条棉布。
观雪站在床边拿着质地柔软的鲛纱帕子小心翼翼地沾着伤口,剑伤太深太锋利,边缘处的肉微微外翻,霎是可怖。
听雨端着盛有洁净的纱布和上品的金疮药的托盘,急匆匆进来,把托盘放置床头雕花矮柜上。
听雨红着眼瞧着公子背上几乎要见了骨头的剑痕,金豆豆忍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熟悉主子的都知道,公子肌肤异常敏感,痛感异于常人,别人一分的疼到了公子这儿就能变成十分,只是公子不说罢了。
观雪把染血的手帕放进铜盆里搓了搓,又拧干湿棉布,轻轻擦拭公子的背部。
“公子何必以身犯险,就该让观棋去寝殿的,反正观棋皮糙肉厚,被捅一下也没什么,宁王府那么危险,等蜂卫们来齐了在想办法也不迟的嘛。”听雨愤愤地哽咽道。
观雪没啃声,心里却是有些认同妹妹的话的,公子这次太心急了,拿起上品金疮药,拔掉瓶塞,一点点倒在伤口裂痕处。
慕青折轻声嘶了声,观雪手一抖停住了。
“继续,”慕青折下巴戳在绫罗软枕上,羽毛填充的软枕,柔软的如同云端,“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观雪嗯了声,继续帮主子包扎。
“来不及了,观棋脚程快,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办。而且就宁王府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观棋没法全身而退……嘶……”慕青折疼得嘶了声气,再者,入宁王府是偷药,又不是去打群架,不是人多气势便高胜算便大的事儿。
“这次能拿到东西本就是意外之喜……黎江的形势不知道怎么样了,观棋的消息又有时间差,救人如救火。”
那人于她有救命之恩,三岁穿到这具身子里,身子的原主中毒西去,只留下半身不遂的残破身子让她捡了便宜,是他解了她的毒,治好了她的身子。
身后没了声音,她把头偏向一侧,就看见了哭的无声无息的听雨,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偏偏不敢发出声音,咬着嘴唇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她笑着哄道,“好了好了怎么哭上了?比这更重的伤也不是没有过,想想三年前,公子我如今还不是活蹦乱跳的,祸害遗千年呢。”
听雨瞧着公子白着脸无所谓的笑,心疼得一紧。
公子本就生的白,全身上下美的像毫无瑕疵的白瓷,受伤后更是添了苍白脆弱,冰雕一般,好似阳光一照就会消失。耳听闻总不比亲眼见来得震撼,这是她第一次瞧见公子受如此重的伤。还好公子福大命大没伤及内脏器官,不然公子身子骨这么弱可怎么吃得消呢。
“酿酿呢?睡了?”慕青折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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