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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有一座月老庙,每年灯会除了会放河灯祈福外,去月老庙求姻缘河灯也是年轻男女们最爱的活动。
此刻他们正站在一座石桥上,石桥的一边,就是未婚的年轻男女最爱来的地方。
云兮站在桥上,看到河岸边聚集着许多青年男女,都在放河灯,而且多数都是两两成对,不会是情侣吧?
“他们在干嘛呢?”云兮问。
“小姐,这河叫织女河,每年灯会,都会有很多姑娘和公子来这儿放许愿灯。”
云兮摆弄了一下手里的莲花灯,问:“许愿灯跟我们买的花灯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一样了。那个灯啊,是他们特意在月老庙求的姻缘灯。如果是有了心仪对象的,就在河灯内写上俩人的名字,若是还在寻觅当中呢,就在河灯的外壁写上自己在月老庙求到的姻缘签。”怜儿说得头头是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云兮打趣道。
“小姐又拿怜儿寻开心。”
云兮搂着她的肩膀,脆声一笑,“走,我们也去月老庙看看。”
他们三人前脚刚从桥上下去,映雪和长瑄、从玉、还有向天便过来了。
映雪四处张望,嘴里还念叨着:“奇怪了,我明明看见他们朝这儿走的呀?”
“你找什么呢?”从玉还纳闷怎么他们一到她的摊位前,她立马就把人群遣散,让向天把摊位给收拾了。原来是来找东西。
“就刚刚跟我猜灯谜的那个姑娘啊。奇怪了,去哪儿了?”
“我没听错吧,你找人姑娘干嘛?”看样子也不像是是找人家要回首饰的样子,这也不是她的作风,那找这姑娘干嘛?
映雪笑道:“你不觉得那个姑娘很有意思吗?要是能做个朋友也不错。”说到这儿,映雪懊恼起来,“早知道应该问一下她的名字。”
“······”从玉含笑的嘴角分明抽动了一下,怎么没见你对一个男人这么感兴趣?
“回去吧,时辰不早了。”出来这么久,长瑄终于说了一句话,居然还是催他们回去。
从玉和向天自然无所谓,但映雪肯定不同意啊。
她撒娇地拉着长瑄的胳膊,“哎呀大哥,反正都来这儿了,我们也去放个河灯呗。”
长瑄没说话,映雪朝从玉使了使眼色,从玉心领神会,说道:“是啊大哥,你看映雪这么期盼的样子,估计是想早点找到如意郎君吧。”
“二哥——你瞎说什么呢!”映雪走过去,朝着从玉的胳膊狠掐了一下。
“疼,疼,——疼——你可真是我亲妹啊,下手这么狠。”从玉瞪着映雪。
映雪不以为意地偏过头,拉着长瑄的胳膊就往月老庙走。
“大哥没说话就表示答应喽。”映雪笑嘻嘻地搂着长瑄的胳膊,嘴巴甜甜的说:“还是大哥最好。”
长瑄了然,也不戳破映雪的小算盘。若不是平日里无伤大雅的小事他几乎不曾插手,有时甚至还会帮她收拾烂摊子,如今她也不会这个冰山大哥这般亲近。
她和从玉小打小闹,斗斗嘴吵吵架,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不少生趣。
或许有人会奇怪他们兄妹三人的相处方式,也会怀疑这样性格不同的三个人,感情又能有多亲密。
长瑄是个出了名的冷公子,在他脸上几乎看不见情绪的波动,至少目前为止没人看见过。
为了继任城主之位,长瑄曾在无妄涯接受过长达八年的历练。在无妄涯的这段日子,他不仅练就了一身的鬼魅本领,也养成了如今的清冷性子。
但世人谁不知道慕容家的少城主是出了名的护短,任谁也不能欺负慕容家的人。
当初名震北漠的风火堂,就是因为年少轻狂的少堂主对慕容三小姐出言不逊,半月内便在北漠销声匿迹。那少堂主更是不出三日便被人取了左臂,武功全失。
当年,从玉曾亲眼见过长瑄在无妄涯的训练,几乎与狼群近身搏斗的他浑身是血,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年幼的从玉在父亲的怀中嚎啕大哭,却无能为力,而作为父亲的慕容寻,只能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深陷险境。
他不能伸出援手,否则长瑄所受的一切苦难都会化为灰烬。
长瑄自从无妄涯出来后,从玉就充当了他生活中的开心果,和映雪时常想办法逗他开心。哪怕长瑄没有任何表示,但他们知道,陪伴就是最好的爱。
尤其是在他无意得知当年父亲收养大哥的真相后,越发觉得愧疚,所以这十几年来,尽管从玉讨厌被城规束缚,喜欢闲云野鹤的游历生活,但他还是选择留在了长瑄身边,当他的得力助手。
守护天玑城,本就是慕容世家世世代代都必须遵守的责任,他又怎么能让大哥一人承担这重责。
他不敢告诉大哥当年的真相,他怕,他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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