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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玉闻着香味儿就出来了,洋洋洒洒地朝着院子的方向走来。看着小七认真挥拳的表情,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
他走到长瑄身边,故作打趣道:“大哥,看不出来,你这教人的本领还真不赖。适合收徒弟。”
“他不是。”长瑄面无表情地说道。他都强调好几回了,不过从玉权当耳旁风,自顾自地认为着。
“这小子筋骨其实不赖,能在你的调教下,假以时日,日后必定青出于蓝。”从玉笑着说,也不知是真话还是开玩笑。
只听长瑄幽幽道:“青出于蓝就不必了。”
从玉大笑起来,以为长瑄的意思是担心自己教出来的人到时候武功在自己之上,抢了风头。
长瑄有自己的考虑。他愿意教他,也愿将自己所学都传授于小七。但是小七的武功必须在他的掌控之内。也算是他的一点私心吧。
不管怎么说,小七这孩子报仇心切,加上年纪尚幼,容易走错路。长瑄教他武功,一方面是为了他将来报仇,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够自保。
长瑄忽然间想起离开已有几日的问天,还不知道西越那边的情况如何。叶婉受伤的那天,从玉上午又去了一趟红叶小馆,只是店内空无一人。
十三娘不知去向,就连她身边的侍女也都消失。他多少有些担心问天此行,怕是免不了有一场恶战。
从玉在红叶小馆绕了个遍,顺带着摸清了店内构造。这里不出意外地发现了许多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机关密道,暗格和密室里藏的都是些稀有珍宝。
让人费解的是,这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又不像是潜逃,珍贵的东西一样也没带走,而且店门都没关。这人怎么都凭空消失了?
长瑄的思绪总是轻易地就被这些事绕着走,他的思虑没有一刻停过。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就在这般思虑不停的情况下死去。
自己被自己累死,倒像是他的作风。
小七收拳敛步,稳了稳气息,方才笑容满面地走到长瑄跟前,问道:“长瑄哥哥,方才小七动作可有失缺?”
还未等长瑄说话,从玉便弯下身子,抚了抚他的肩膀,笑道:“刚才那套拳法你不过练习数日,就能挥洒自如,已是难得。日后勤加练习便可。”
小七被从玉一说,面上一喜,但还是带着不确定的目光望向长瑄,只见他微微点头,小七这才放心笑开。从玉见此景,不免含笑地摇摇头,真怕这孩子跟大哥待得久了,日后耳濡目染,可别变成第二个冷公子才好。
这里话音方落,庭院的入口处就传来一个清脆有力的声音,“小小年纪能有此高手指点,也是这少年之幸事。”
来人一袭华服,玉冠束发,衣角飘飘,眉宇间尽数英豪之气,步伐刚健有力,向来是常年习武所致。他走上前,扫过小七和从玉,目光定在已经起身的长瑄身上,凝眸探究,似是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长瑄倒不避讳,迎着他的探视,俨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虽是一身简单的长衫孺服,加上他总是不苟言笑,在旁人看来他浑身散发出的更多的是书生的儒雅之气。在来人面前,长瑄的气场丝毫不逊于他。
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后,来人敛眸一笑,说道:“在下元放。刚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各位见谅。”
“原来是晋王爷。”长瑄不慌不忙地轻吐着。然后低首作了一揖,“我们都是江湖白衣,若是礼数不周,还望海涵。”
他嘴上这么说,可举止却实诚的紧,行的也只是简单的江湖礼,一副傲然且不卑不亢的样子倒让从玉有些意外。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大哥对元放的态度似乎有些敌意。
“哈哈——好一个江湖白衣。”他也不恼,只是微微收敛笑意,问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元放不知为何笑了起来,看得小七愣了神,大人的世界真难懂!
“慕容长瑄。”
“慕容从玉。”
“哦,原来是慕容家的两位公子。”元放一副了然的表情。
先前他听楼霄说起过,说是顾肴友人之子,过来游玩小住,以为只是普通的世家公子,倒没想到还挺有清风傲骨,不知比那些只会饮酒作乐的纨绔子弟好上多少。
他略微偏过头,看向小七,笑道:“想必你就是惜儿说的那个少年小七吧?”
“嗯。小七见过敬王爷。”小七没想着他居然会看向自己,而且还知道他?他口中的惜儿应该就是云兮姐姐吧。既是王爷,身份高贵,行个礼以表尊敬总归是不错的。
元放道:“嗯,也不知道惜儿这丫头做了什么好吃的,香味儿都飘到院子里了。”
他话锋突然一转,让人微微一愣。只是这更让那两人郁闷的是,这位晋王爷左一个‘惜儿’右一个‘惜儿’,着实让他们听了不太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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