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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南宫浅坐在院中,望着夜空中的圆月,来到这里有太多的无奈,对这个身份的无奈,但更多的是对人心的无奈。
什么时候,自己能像这一轮圆月一样,无论发生多大的事,都影响不了它的阴晴圆缺?
向往着平淡的生活,却总是身不由己,连自己府中的事都处理不好,若是两国联姻以后,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自那日过去已有几日,这日,南宫浅刚出桃林,却遇到了离陌,本想绕身而走,却被离陌一把拉住。
看着拉着自己的离陌,南宫浅有些受宠若惊,这是什么情况?
离陌居然会主动拉住自己?
南宫浅凤眉一挑,“有事?”
离陌白皙的俊脸有些微红,不过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冷意:“流枫的事。”
想起楚流枫的样子,南宫浅忍不住问出了声:“他怎么了?”
离陌刹那间冷意翩飞:“你怎会这般装无辜,解药拿来。”
装无辜?她?平白无故就在她头上安这么一个大帽子。
“什么装无辜?又是什么解药?”南宫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我自认为对你已足够宽容,先不论你是不是在冤枉我,就你这大不敬的态度,就够你受罪了。”
南宫浅抽出了手,继续说着:“既然这么看不惯我,你的毒也解了,你大可放心离开公主府。”
离陌略一迟疑,侧过冷眸,淡然道:“公主府,我自会离开,还请公主把流枫的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你不说清楚,也不要指望我会明白。”
离陌看着南宫浅,不动声色。
南宫浅直视着离陌的目光,清澈的双眸竟有几分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势。
“你还没记起以前的事?”
“你认为,我若记起以前的事,会轻易放你离开?”
离陌微微一愣,耳根竟有些泛红:“三年前,你不知对流枫做了什么,竟让流枫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
听到这里,南宫浅有些微囧,做男人的权利,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说,三年过后,那药效自会过去,可都过了一段时间了,那药效仍在。”说道这里,离陌脸色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
难怪上次居然在离陌身上,居然问到那样的药味,原来是这么回事。
以前的南宫浅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仅有一对子母蛊,还有让男子不举的药物。
“所以你才会用那种药刺激他?”
离陌没有回答南宫浅,算是默认了南宫浅的问题。
“你说的什么解药我没有,不过我可以去看看楚流枫,试试能不能解。”
“你休想再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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