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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洛,是看着我们关系好的份上,彩蝶才给你的,不然,你还没有这资格。”南宫浅有些心虚的说道。
白依洛吐得满脸通红,坐在石凳上喘着粗气,愤恨地擦着嘴唇,不满地看着南宫浅,之前两人相认的温馨,完全烟消云散。
“我叫琴月再给你做些好吃的来。”
“不吃。”看了那东西,谁还吃的下?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彩蝶飞到白依洛的眼前,头一撇,颇有一种傲娇的感觉,转过身用尾部对着白依洛,摆动了几下,便又飞回了南宫浅的肩头。
见此,白依洛站起身来,羞恼道:“它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浅忍住笑意,“它可能觉得好心没好报。”
“你……算了,我才不与它一般见识。”白依洛坐回了石凳,双手环抱,撇过头不看南宫浅,倨傲道。
“它可能也没想与你一般见识。”看着眼前生龙活虎的白依洛,南宫浅的整颗心都舒缓了下来,似乎又回到了两人斗嘴的那一幕。
“喂,南宫浅,你少说两句不行啊?我这大病初愈的,你就这样对我?”
南宫浅也在白依洛的对面缓缓地坐了下来,慢悠悠的沏了一盏茶,斜睨着白依洛说道:“大病初愈就是你这样?”
见南宫浅自顾自的喝茶,白依洛一句话卡在喉间,咽不下去,也说不出来,“方才也不知道是谁,在我面前掉泪来着。”
南宫浅也不与白依洛斗嘴了,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为何会去铸剑阁?”就算想去铸剑阁做事,可是之前就传出那里不安全,为何他还会贸然行事?
白依洛的脸色也变得认真起来,“之前,铸剑阁损失了好多铸造师,我有些疑惑,所以想去打探一下,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你也会遭到他们的毒手。”南宫浅接下了白依洛的话。
白依洛一手环抱,一手撑住下颌说道:“我之前已经行事够谨慎了,没想,阁里的长老竟是他们一路的,竟然还装作他们铸剑阁是被他人偷袭的。”说起这事白依洛就无比的气愤。
“长老?之前我们去过铸剑阁,可是被拦住了,也不知那人是不是你说的长老,总之,给我的感觉,他很奇怪。”想起当时那个老者,南宫浅现在才反应过来,若是真是阁中失人,不会如此淡定,虽说他是加强防守,可是未免有些牵强。
“那长老,是一位有名的铸造师,可是当我进阁的时候,他却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所以我便起疑了,只是没有想到,当真是他。”
“那你说,你说的那位大师,有没有可能被调换了?”若真是这样,那这些人的易容术就太高明了,之前她也见过那老者一面,全然没有看出他竟是易容的。
白依洛微微点头,“也有可能,因为铸剑阁有那位大师坐镇,所以才会有很多铸造师慕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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