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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顿时哑口无言,这下可是连甜头都没有尝上,还注定孤身一人,叹了一口气,这事是他们做的不对。
村长的心里也愧疚,对不起他的父母,老来得了一个孩子,他们都十分宠这孩子,也就变成了今日的样子,以往在村子里,便仗着他村长的地位,为非作歹。
村民们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没有与他弟弟计较,没想到今日竟撞上了离陌。
这离陌虽没有来村子多久,却是村民们敬仰的人,他也不能违背村民们的意愿。
那大汉见离陌没有半分救他的意思,顿时想要发火,不就是一个大夫吗?有什么了不起?
若不是离陌使阴招,他至于变成这样吗?
想要站起身来怒骂离陌,却被村长压下了身子,“秋阳,这事是你错了,快给离夫人磕头致歉。”
“秋壮,你少指示爷,你没看到这狗大夫完全不通人情吗?”秋阳朝村长怒吼道。
第一次被秋阳叫出名字,村长委实有些不好意思,他太瘦弱了,但是家父给他取名为壮,也希望他长成那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发现,往反方向生长了。
村长轻咳一声,责怪的看着大汉说道:“秋阳,你怎么说话的?离大夫是医术高超之人,岂能由你这么侮辱?”
怕秋阳越说越离谱,便将他揪了回去,“离大夫,实在是抱歉,舍弟缺乏管教,我回去一定多多管教他,还请离大夫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言讫,村长和大汉便离开了院子,院子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南宫浅想着那一声‘狗大夫’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离陌也许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辱骂过。
离陌挑眉,看向了南宫浅,冷声道:“很高兴?”
“恐怕这是第一个对你出言不逊的人。”
“我并不在意。”离陌转身回到了房间,坐回了桌旁,他们这一顿饭吃的太久了。
“菜快凉了。”那意思示意南宫浅快回过神来,快点用膳。
南宫浅拿起筷子,似有意或无意的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一个月。”
一个月?那他之前消失了那么久,又去哪儿了?不觉间,南宫浅便想到了这个问题。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关心离陌的事,她这是在做什么?方才那般坚决的离开,现在又开始管人家的闲事了。
之后,两人都默默的吃饭,南宫浅不说话,离陌更是无言。
夜深了,南宫浅坐回了床上,“离陌,你睡哪儿?”
这屋子不大,似乎没有多余的地方,那他晚上要睡哪儿?
“竹榻。”离陌弄完一切后,终于可以坐在竹榻上歇息了,吐了一口气。
南宫浅感觉她一来,便霸占了他的位置,竹榻又硬又疙人,一定睡不好,心里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睡竹榻?”
“不用。”随即便躺在了竹榻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便没了音。
南宫浅躺在床上,眼前一片黑暗,也不知道她的眼,究竟需要多久的时间。
翌日,秦溪一大早就跑到院子里来,大声的说道:“离大夫,你昨日给的药太厉害了,我爹的病情控制住了。”
离陌正在院子里晾晒药材,听着秦溪大声的说话,有些不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微掩的房门,冷冷地看向了秦溪,“你很吵。”
被离陌突如其来的嫌弃,秦溪咽下了之后的话,踱步到离陌的身旁,低语道:“离大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屋里还有人。”
没有任何回音,见离陌默认了她的话,秦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喜欢这样的女子吗?他们昨晚都睡在一起?
“离大夫,你是怎么取到火焰草的?不是说它在赤海吗?你有没有受伤?”秦溪说完上下打量着离陌,眼神中暗含关切。
离陌直接无视了秦溪的话,秦溪也不气馁,这就是她一直以来和离陌的相处方式,她负责说话,他负责听。
“离大夫,有了火焰草,村民们都有救了,你真是当之无愧的神医,实在是太厉害了。”
就在秦溪还准备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时候,离陌站起了身子,走向了屋子,随后掩住了房门。
秦溪撇了撇嘴,沮丧的坐在了院中,等待离陌的出现。
离陌走回屋子,轻声问道:“醒了?”
南宫浅坐起身子,点了点头,自秦溪一来,她便清醒了,没想到离陌这么快就进屋了。
走到了南宫浅的跟前,蹲下了身子,亲手为南宫浅穿鞋,“她吵到你了?”
“她是谁?”似乎从她昨日醒来,那女子就不时的出现在离陌的院中,即便是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南宫浅也知道,那个女子爱慕离陌。
“村民。”
村民?南宫浅想为那女子默哀,她守了这么久,离陌却连名字都不知,她却还如此执着,似乎有点像以前的她。
“你若是不喜欢,那我便叫她以后都不要来了。”
南宫浅挣开了脚,“鞋,我自己穿,她的事,我没有介意,更何况这是你的事。”
没有理会南宫浅的挣脱,离陌的手紧紧握住南宫浅娇小的脚,不容置疑道:“别躲。”
躲不开离陌的手心,他的手不似他人那般,好暖。
为南宫浅穿上鞋过后,拉住了她的手,知晓她一早起床要整理内务,便拉着她走向了里间,“这里是里间。”
南宫浅点了点头,在离陌的叙说下,大致知道了里间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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