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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音渺茫,笛音作别。
几日后的晨时,缕缕光阴似水,落尽天明。一切,如同往常一般进行,人影绰绰,车水马龙,穿过那道拥挤的人涌,走到所识之处,竟是荡然无存,回忆作伴,仿佛曾经种种,皆是南柯一梦。
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的平静,一切,都未曾出现过的安详。
凝立湖边,展望四湖,颓然无波,唯有那道隐隐作痛的伤口刺痛了她的神经,才让她知晓,一切皆不是梦境。
几日高热修养,伤口已是渐渐愈合,虽是略有疼痛,但这般的疼痛,不过是令她清醒,清醒故人离去,如梦初醒。
她咬唇,捂住肩背之处,眯着神思。今日晨时,她顶着高热,欲要离家,却未曾有人阻拦,平日里,皆要大打出手,鸡飞蛋打一番,才能逃出那般小厮家丁的魔掌,如今尽是如此反常。
仿佛身后有人尾随一般,步子很轻,但是能清楚的听清。谢绾转身,但却毫无人影,如同是错觉,但却真实清晰。或许……是他。
“绾儿。”谢栾喃喃的念道她的名字,自是昨夜月沐同他说了这番因果,他便十分担忧,他的妹妹他自然了解她的性子,十八年来的自在,却从未感受到离别的感受。虽说,昨夜私会已是离经叛道,但他终是狠不下心来,揭开她的伤疤。
他的这般溺爱,她又从何知晓。
“出来吧。”冷眸一瞥,余光扫过身后的林荫,嘴角微微挑起,“大哥,何必躲躲藏藏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知晓此事的唯有月沐,而月沐却是幼时谢栾从街上赎来的,而她却是觉着月沐亲近可爱才向他讨要了来,月沐本以谢栾恩情为始,昨夜之事,告诉他也当是情理之中。
也难怪,今日能够如此轻易的出门,果真是他打点过。本是觉着此事蹊跷,如今看来,也是有理有据。
闻言一落,谢栾满是狐疑的从林荫之中朝她走来,原本轻盈的步子,变为原先稳重的步伐声,趟过草地,走向湖岸。发丝飘然如波,悄无声息,神思间有些波澜。
“我谢栾的妹妹,果真名不虚传!”谢栾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但言语之中,却只是为了化解此时的尴尬。
谢绾扯出笑意,佯装无事:“那是自然。”
“大哥尾随我至此,有何事?”
谢绾淡漠的眸光展望四处,虽说已然猜出七八,但终是想听他的回答。眸光闪避,正是僵硬的笑容,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四下徘徊,摇摆不定,似是与黑暗相对一般,神思空洞。
“月沐已同我说了,他,是谁?”谢栾的声音很轻很沉,如同千斤压身,巨石裹地一般,凉风袭目,晨时浮光掠过,春风墨绿,为湖边绿枝曼妙糊上了一层春意。
这几日,天气渐渐回温,虽有凉意,但终已逼近暑夏。春风易逝,流年未转,消失的已然消失,不属于此处之人也终是离去。
“苏庆煜。”谢绾淡淡的说道,一如既往的平和,淡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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