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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烈火灼心。
于树木的枝头向下曲折,光阴缓缓,晨光依稀,如火如荼的街市,早朝之后,街市上人群滚滚,人烟涌至。不少下朝之人,穿梭于繁闹的街市之中,些时身着朝服,些时身着常服。
街市之侧,树木林立,夹杂着雕梁画栋的楼舍,茶馆以及客栈。为数之多的便是酒舍,这易国京都的酒舍远近闻名,相比于他处,更是不可比拟。连同岑州的月满樽亦逊一筹。
江沉褪去朝服,身着常服,行走于繁闹的街市,万里之中相比于平时,更是人数之多。太后的寿诞将近,科举亦近,各地文儒书生及习武之辈,各来京都,以备科考。
风姿飒爽,行动如蛇,持扇而行,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自在洒脱之样。眸中烁着斑斑的自信,神采奕奕。
不远处,便瞧见状元居之中,竟有多番围看之人,江沉心知其由,亦想上前围看。这状元居三年一度科举,而这一度便是敲锣打鼓鞭炮齐鸣的铺张,每逢科举亦是要举办诗词之会,可诗可词,一人起头,便要以接龙之势,在状元居大堂之中摆上十来桌酒席,观之以此。
得此头筹之人,便要题字状元居,又以食宿全免,五十两银为酬。
而江沉于三年之前亦参与过此景,拔得头筹,亦是轻易之事,这般酬金亦是轻易所得,江沉一人三元连中,在京都引起了轩然大波,亦在孜州名声滚滚而去,为孜州书生之楷模,为他人之倾羡。
“又是此处。”江沉挽扇而立,笑意粼粼,他向来喜爱这般的诗会,每逢此时,便会来对上一遭,从无敌手。
负手而入,从人群之中挤入,这熟悉繁华的场景,上一会见亦是三年之前,那般繁荣景象毕生难忘,书生群居,才高云集。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无人可比。
那一番“状元居”的牌匾落于眼前,笑意孜然,这番牌匾亦是他所题字,挂在大堂正中,受他人惊艳,笔锋忽顿之处,行云流水,意气斐然。他人虽不知乃江沉题字,但所见之时,当赞叹几分,顿步几分,留神几分。
方入大堂,便见一阵喧哗之景,四下书生群聚,尽是书生满腹,诗词如吐。书生皆恃才傲物,文人风骨,喧哗之事皆不为输,唯见台上之人身着书儒之服,手持毛笔,一张方桌之上,立有江州砚台,一张略微泛黄的宣纸,落笔之处,尽是风华正茂,意气芳华。
男子声线很柔,略有阴柔之气,文质彬彬,容貌和谢绾,沈白珺有几分相似,举手投足间,亦有女子的秀气,却无男子的粗犷之气,若要将沈白珺与此男子居于一堂,问其男女,众人定会以沈白珺为男子,而此男子为女落幕。
“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堂上男子落笔挥发,轻挽衣袖。嘴角泛起的那一抹笑意,倾尽了不少人的芳华,竟让堂下的些许书生有些倾心。
众声哗然,纷纷言语,叹此竟能有女子的秀气,纷繁的议论入耳,使堂上男子有些许不知所措,不知言语。尬然一顿,神思一聚。
“如何?如今便已无人相接了?”男子嘴角一弧,尽是春风得意之色,本以为此试自己将为头筹,笑意凛然之时,便被楚邱打破了此般的无人应声。
楚邱摇头晃脑,步履极缓,身着浅蓝色衣袍,眸光微闪,落语很轻,毫无势气,轻声吐字,举措无言,一副毫无自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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