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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无人,街壁四起。
夜晚的京都亦是静默无人,街上人烟尽无,萧索落目,居于京都管辖之境,亦是易国的特殊地段,防守看似甚严,设有宵禁令,然则,这京都的宵禁虽有其名,但此宵禁的管辖并不严格。
此时街上虽无人游走,但有些身份高贵之人,或是突发旧疾,举足无奈的百姓,亦会破此例横走街头,若非在看守官员之中打点好钱财,再言之多少惨烈,便可大事化小。
且那些皇亲贵子,一道令牌之下,官衙亦不敢得罪。
这易国皇帝苏睿早已知晓如此,隐忍不发,但亦知此由,而非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百姓之中,亦有轻重缓急之事,若是将事端做的太过于决绝,亦是断了他人生路。突发旧疾,寻医诊病,亦是情理之中。
而谢绾与那位武夫蹿行于街头,夜深人静,月明星稀,旁枝错节,满目萧索,街头苦无一人,二人奔走于京,步缓焦急而下,连连敲打了五家医馆门口,却全然闭门不开,眼见屋内灯火明晰,但几番敲打依旧不得而解。
谢绾正欲思虑之事,如何解决这为今之事,但由身后田景之毒刻不容缓,再不容推脱,彼时,身侧的那位武夫心绪不宁,心生躁掠,一脚落地,踹开了那医馆大门,解开了这道难解之题。
“何人夜间擅闯医馆?可不惧我告官。”其中一年轻男子奔走而来,双目直对武夫,二人以目相争,亦争不出何输赢来。
“医者仁心,此毒刻不容缓!”谢绾慌忙而将武夫背上的田景放下,显然已剧毒攻心,满脸惨白之像,如同白纸般的苍白无力,血迹斑斑的衣角,让眼前这位年轻男子有些触目惊心,心思惧疲。
“也罢,便让他进来吧。”不远处的帘中传来一道苍老的声线,言辞有力却苍沉。
年轻男子俯首是瞻,点头哈腰的将田景从身侧伏入门帘,无声即止,静之无声,晃动的墨绿色门帘,吹起一道晚风,挥呼不止,欲要前去探看,却被那年轻男子拦住,不得而去。
“师父探病之时,不喜他人观看。”男子伸手而止,眸光一略,举手投足间尽是疏远,以及防备。
京都医馆众多,却唯独这一家这般作势,想来这帘中的师父亦来头不小,这道墨绿色门帘针脚细密,绣工出彩,似有宫中之像,四下摆设,药材,亦是珍奇,连同那百年未求的天山雪莲,皆为此镇店之物。
声线苍老,当是花甲老人,居于京都。当是曾时的宫中御医,才有此殊荣。
“如何?”谢绾探头而问道,四下依然无声寂静,嘴角泛起一抹焦虑。
年轻男子一脸沉重,缓步行来,嘴角微微垂落,似有不详之兆,凄迷的月色将他的嘴角映彻出一道流光,令谢绾心头有了些许的不安,对上男子的眸子,满怀期许,却能一言,将此期许垂落,犹如入无间地狱般,永不翻身。
“剧毒攻心,深入骨髓,亦无力回天。”男子吐字清晰,却能够将谢绾那最后一番的期许打破,心思垂沉,眼中亦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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