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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点头:“但后来他一直没什么动作,如果你不告诉我他的感觉像那个人,我倒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单独见他。”
“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凌冽眯起黑眸,这是他不悦的前奏,他用大手箍紧她,沉沉说道:“你要是不听话,以后我什么也不告诉你。”
罗溪扭了两下,服软的说:“知道了。”然后又问,“上次在安市的袭击是不是和他有关?”
“那次抓到了几个主犯,但没有证据表明和这个人有关。”
“如果他真和公爵有关,那么他来帝京一定有什么目的。所以,现在外面的情况可能只是转移注意力。”
“嗯,这次我也有很多疑惑,我会留意起来。”凌冽说,“你董事会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昨天在你家里,爸爸找我谈话了。”罗溪没直接回答他。
“他和你谈什么?”凌冽皱起眉头。
“他跟我说了一些管理的心得,我听了以后就有了新想法。”其实这想法不是因为迟国忠才有的,她只是故意说给凌冽听。
“你干嘛听他的?”他果然开始不悦了。
“再怎么说,他也比我有经验,有用的东西我要采纳。”
“你不用讨好他。”凌冽说。
“我不是为了讨好他……他身体似乎不太好。”罗溪瞟着他的神情。
凌冽对迟国忠的反感,是因为他在妻子死后不久的另娶,这种行为被他视为对母亲的背叛。这么多年过去他们的关系没有缓和,说明凌冽依旧没有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
她知道要他彻底忘记那段经历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想单纯的调和他们的父子关系,而是要把那段经历带给他的伤痛降到最低。
缺失了的亲情,来自最信赖家人的支持,才是抚平伤口的良药。
凌冽默了片刻,才问:“哪里不好?”
“他血压不太稳,昨天忘记吃药差点儿犯病。”
“他以前就那样,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凌冽还是岔开话题。
罗溪不着急,只回答他说:“我想暂时放弃董事长。”
凌冽好奇的望着她,“为什么?”
罗溪翻着眼皮,作思考状,扭捏了半天就是不回答。
凌冽拿手挠她,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别跟我卖关子。”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行了……你别这样。”罗溪边笑着,边扯他的手。
不得不把自己的计划跟他说了。
听完了,凌冽才说:“你想怎么做我不反对,但有什么事必须提前告诉我,知道吗。”他在她耳边吹气。
“知道了。”她语气糜软,眼睛里的光柔和下来。
说完了正事,两个人都觉得安心不少。
凌冽目光灼灼,凝视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紧张工作了两天,这会儿抱着一怀温香软玉,心底早就起了躁动。
她的鼻息若即若离的抚在他的脸颊,搔得他心尖痒痒的。
他眼中浮起的暧昧情愫,她距离他这么近,看得分明。
跟他说了许多藏在心底的话,她恍惚觉得他们的心靠得更近了,以他们现在的默契,很多事不用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够了。
她撅起小嘴,在他唇边啄了一下,像是在鼓励他。
他的薄唇缓缓划出一抹弧度,早已按捺不住的情绪被这么一下撩拨的翻涌上来,腾地抱着她站起来,大步走出书房。
她顺势搂紧了他的脖子,目光斜睨,咬着嘴唇轻笑,眉眼含情,面若桃花,说不出的娇媚。
“小妖精。”他低低的嗓音里飘出一缕爱恨交织的宠溺。
大步跨进卧室,嘭的关上房门——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什么比此刻能拥有她更让他觉得踏实的了。
罗溪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凌冽已经走了,徒留半床凌乱的痕迹,要不是身上还带着昨晚欢*爱过后的些许倦意,她一定会以为自己不过做了个春梦。
无暇感慨,她迅速起床洗漱,节目重开,她又多了一项工作,必须抓紧时间。
董事会马上就要开了,眼下得先去找叶永楠演场戏,洗漱完了,剧本也在脑子里成形,她先跟叶永楠打了个电话粗略沟通了一下。
吃了早饭,就直奔叶永楠家,这个时候他们夫妻俩都在家。
沈兰与郑经仁私底下有些交集,罗溪和叶永楠都已觉察。
郑经仁的家世比不了叶家,基本是倒插门,他有点小聪明,为人圆滑,会哄叶永楠开心,大钱都掌握在叶永楠手中,他也不操心做主,两人算过的相安无事。
但男人哪有甘心久居女人之下的,所以他常动点小心思捞捞外快,叶永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她就不过问。
知道他被沈兰利用,她开始也很生气,但罗溪说可以反过来利用他传话,她便冷静下来,凡事都有两面,她明白,她的婚姻本也与爱情无关。
所以这场戏还要通过郑经仁传到沈兰耳朵里。
罗溪和叶永楠在书房里谈话,故意将门留了一道缝,郑经仁坐在外面客厅里,声音放大的话就能被他听到。
开始她们低声交谈着,郑经仁在外面竖着耳朵,只听到隐约的人声,具体内容却听不清楚,但没过一会儿,书房里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由争执变成了争吵。
外面郑经仁立刻精神起来,他站起身准备走过去以劝解为名看看她们在争吵些什么。
刚绕过沙发,还没到书房门口,房门哗的开了,一脸怒气的罗溪出现了,她看到郑经仁略显吃惊,强压下气息,沉着嗓音说了声:“我告辞了,姑父。”一甩头,快步走了。
郑经仁对着她的背影发了会儿呆,才探头朝书房里瞧,叶永楠坐在沙发里面色阴沉,微微气喘,一看就是气着了的样子。
“哟,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郑经仁忙走过去坐在叶永楠身旁,一脸疑惑的问。
先前叶永楠与罗溪见面,提出要支持她的事,并没有人知道具体实情,而且以前罗溪找叶永楠帮忙也被她拒绝过,所以她俩此刻反目,也并不显得太突兀。
叶永楠当然要告诉他,但又不能太刻意,于是装作不耐烦又气恼的说:“你别问了。”
郑经仁当然不肯罢休,现在是董事长竞选的敏感时刻,她俩同为候选人,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于是愤然道:“她怎么气着你了,说出来,我替你去批评她,小丫头太没分寸了,再怎么说你也是长辈。”
叶永楠似乎被他向着自己的话说动了,没有再拒绝,只是别过头生闷气。
“老婆,你有事就说出来,就算我帮不上忙,你就当对着我撒撒气也行,千万别自己憋着。”他语气轻柔,说的话字字贴在人心坎上。
这下叶永楠终于被他‘感动’了,才缓缓说道:“她现在嫁入迟家、又坐上董事的位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竟然要我把股份给她,还威胁如果不行就让帝盛收购兴荣,那叶氏还能姓叶!真是狼子野心!”
郑经仁知道她一向坚持叶氏的独立性,万万不会同意兴荣被人收购,罗溪这样正是触了她的逆鳞。
于是跟着说道:“这孩子年纪轻轻突然爬到这样的位子上,难免找不着北,忘了自己是谁,你何必跟她动气,只要你坚持住她就得不了手,别生气了,你要气坏了,不正遂了她的意?”
叶永楠见他信以为真,又故意说道:“我本来还想着她是大哥的女儿,好歹帮她一把……”
“就这样,你还要帮她?”郑经仁急迫的打断了她。
沈兰担心的自然也是叶永楠和罗溪联手。
叶永楠心里暗笑,面上却怒道:“现在要不要帮她,我得慎重考虑了。我可不想做引狼入室的叶家罪人,以后我怎么去见父亲和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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