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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希颐一愣,看着舒思苡,挑了挑眉,说道:“我有钱,但是,不会给你拿去整容。”
舒思苡无所谓的耸耸肩,她也没指望他给她钱花,他们是领了证,却如同陌生人。“我要去上班了。”
离婚的事,他们还没达成共识,来日方长,反正她不着急,等他想明白了,他们再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
“等等。”晏希颐叫住舒思苡。
“还有事吗?”舒思苡问道。
“你母亲是怎么回事?”晏希颐问道,他不傻,刘文阳的话也说得很明白,他希望她能详细的告诉自己。
舒思苡眸光一闪,心颤抖了一下,她以为他不会问关于母亲的事情,没想到他居然问了。
“刚刚刘文阳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舒思苡挤出一抹笑,她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问她?是退缩也好,是同情也罢,她根本不在乎。
“他是他,你是你。”晏希颐也很执着。
舒思苡深思了几秒,嘴角绽放的笑意愈加明媚,坦然自若的说道:“我妈是神经病。”
她没细说,晏希颐也懂,母亲是神经病,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晏希颐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父亲呢?”
他只从刘文阳口中听到她母亲,却不曾听到过她父亲,母亲是神经病,父亲承受不住压力,逃之夭夭也正常,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逃脱也令人佩服。
“不知道。”舒思苡苦涩一笑,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对父亲这个词,她真的很陌生,从她懂事之后,她的生命里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晏希颐一愣,没料到她的答案是不知道,他还以为她会无所谓的说,死了或是失踪了。
舒思苡敛起眸光,笑看着晏希颐,也不怕他笑话,淡淡地说道:“我母亲是神经病,估计连她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晏希颐看着她,她总是在笑,可他看得出来,她笑容下面的无力与脆弱,他从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父爱母爱都不缺,根本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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