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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想着,那一队人马喜乐之声便已然来到了近前,当看到那对面奉旨夸官的状元之时,这边敲锣打鼓的一帮迎亲的人,明显有了些犹豫,手下的鼓敲的也慢了,那吹奏的人也不禁稍停了下来。
“谁让你们停的?”骑在马上的文仓侯,李格远不乐意了“给我可劲儿的吹!”
“咣、咣······”
“滴滴嗒嗒······”
有他这话,这帮人不敢不听,当下便又用力吹奏起来。李格远满意的回过头来,两方人马不经意便这般走在了对面,一起驻马观看。
这位文仓侯可是有些来头。早年时便随其父出征,那时据说才不过十二、三岁,便可独领一支队伍,冲锋陷阵。十七岁时则更是独自出征,立下大功。连先帝都曾赞其为‘天纵虎将’之才。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正值平步青云之际却被先帝封了个小小的侯爷,夺了兵权做这城中的闲散权贵。便是直到现在,这位文仓侯也不过才二十七、八的年纪,却是一直没再受启用。
如今他与平南王结为了亲家,倒是不知是否会迎来他人生的第二个青天。
马上的新科状元,陆明玉。拉马观看,不禁抱拳拱手“侯爷。”
“状元公,果然是英姿不凡啊。”文仓侯笑望着他,一侧的马下有心腹之人上前,小声嘀咕“侯爷,咱依规距可应下拜行礼的,这······这挡在这里,让皇上一旦······”
“嗯?!”这位让文仓侯一眼看的就不吱声了,而在对面那夸官的众人里,却也没人敢上前碰这位的霉头,都知道这位侯爷的脾气,那可是谁都不给面子的主。
早有宫人快马赶回皇宫前去送信禀报给皇上了,而这边,这位文仓侯则就坐在马上浅笑打量着对面的状元,可把那一旁之人给急坏了。有官差上来问“要不状元公委屈一下?这总堵在这也不是个事儿,况且侯爷这吉时也误不得,这······”
“唉?此言差矣。”陆明玉坐在马上笑看向文仓侯“还请侯爷见谅,实非是下官不让,而实乃,这后路已封······无有可退之处,下官如何方让否?”
看他装模作势的样儿,文仓侯就冷笑。不过没关系“反正本侯也不急,便陪状元公在此,一同欣赏这正午之光,唯恐就怕状元公这小身子板儿,抵不住,这烈日灼灼。”
正午的阳光之下,时下九月天气还仍是炎热难当,道路两旁的百姓被这事闹的竟也没有离去之人,便纷纷在此看戏,到底谁会来做此让步。如今的这两个人,一个是皇上钦点,御笔亲批的新科小状元,还是奉旨夸官,而另一个则是堂堂的文仓侯,大喜之日迎亲之时,娶的还正是当朝大权在握的平南王之女。
这两个人,恍然间也不知究竟是谁与谁在较劲。
早有人把这里的事禀报到了宫里,就是不知道为何,这前去禀事的人竟许久未归。
不知过了有多久,街上的百姓们都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耗上这许久,众人跪在那里腿都酸了,也不敢起来,却见这最倒霉的还属那迎亲的喜队,那吹奏之人早已是眼前都开始发晕了,可耐这位侯爷还不让停,却也没人敢再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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