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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南方来讯
“王玮楼下有你电话?”阳阳气喘吁吁跑上楼样子很急,隔着楼道就喊!
“又是”班花“的电话吧。”黄闲章趿拉着一双蓝色拖鞋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从盥洗室里出来。
“你真是三年早知道。”阳阳是王玮死党上下铺关系。他不满黄闲章什么都不了解就妄下断言,抢白了一句没再理他,大步流星走到宿舍门口推门而入。
“有成见吧,今天班花来好多次电话了。”黄闲章端着盆紧跟两步据理力争。
班花大名庄梦辰,蛮好听的名字。其实样貌也还不赖,不讨巧的是喜欢剪一头男孩都望而生畏的短发,又经常混迹男生中性别识别度很低。有次班花到男生宿舍找王玮,其它院系的男生有意无意地喊:建筑系的“班花”来了。不是有这样的说法:谬误重复三遍就成真理。“班花”的绰号也好像为印证这样的理论而尘埃落定,一次偶然的叫喊铸就班花的声名远扬,以致庄梦辰的大名倒鲜为人知。
班花喜欢王玮也不是新闻,因为有故事,所以同学们也宁愿信以为真。那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时节。烈日炎炎,野外绘图写生课时庄梦辰中暑晕倒在田头,相邻作画的王玮见状,几步上前,探身一个公主抱,将庄梦辰抱起移到树荫下降温。
本是暗恋,却无意得到英雄救美的助援,少女的梦一发不可收拾,自此光明正大告白于天下。庄梦辰经常来,也经常打电话找王玮,宿舍里大多男生都曾为她捎过信喊过王玮。只是这两天也不晓得谁的筋搭错了,一个频繁来电,一个有意回避。来来往往搅的宿舍管理员都怨声载道。
阳阳扒拉着王玮身体“起来,起来!楼下有电话。”王玮戴着耳麦仰天躺在床上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竟充耳不闻。
阳阳一着急伸手摘了王玮的耳麦,加重语气。“哥们,不是班花的电话,是长途。”
全是老江湖,套路很深,我才不上当呢。王玮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不理睬室友的提示。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见王玮不信仍旧无动于衷,阳阳干脆以退为进坐到对面床铺抬头瞧着屋顶自言自语:“我从画中来。是网名呢还是有寓意?”
“什么?真是长途啊!”像是触电,王玮腾的跳起来,叽里咕噜翻身下床,来不及穿鞋赤脚大仙一般奔出房间。
话筒静静躺在宿舍管理员窗台电话机旁,深沉的样子与风风火火闯进来的王玮形成鲜明对照:“喂,你好!那位?”
“嘟、嘟。”盲音。心不甘,挪开耳边拿手里捋捋线,没问题,再贴上耳朵。“嘟—嘟。”依然是令人失望的盲音。
懊丧,迁怒于人。“长途,怎么不早说呢!”“让人等那么久,不挂才有鬼呢。”上楼怼阳阳发泄开不满。
“我的王子,是你以为我们骗你,你拖拖拉拉不去接电话好吧。属猪八戒的倒打一耙。”阳阳不服气涨红脸做着申辩。
“若有事,还会来电。若无事不接也罢。”黄闲章和事佬慢条斯理做着哲理性的推测。
“我从画中来。是她亲口说的吗?”王玮心里禁不住荡漾,口气是一副放心不下的模样。众里寻他千百度,暮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真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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