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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麻雀在屋檐下蹦蹦跳跳,全力围剿那些经过一冬的蛰伏出来觅食的虫子。夏欣妍站在骑楼的柱廊下看得有点入神。大年二十九了,她还在为回家过年还是在塘州将就费思量。
也许在临近年关的时候无所事事的人太少,老街的马路看不见几个游人。低着头默默地想着心事。无意中抬头霍然发现上官文燕从街角的百年老店出来,没思想准备慌乱地躲在骑楼下的柱子背后,少许上官文燕走远,摸摸心感觉还在砰砰地跳。想过很多次以什么方式与上官文燕和好,只是当上官文燕的身影一出现,她还是少了那份直白的勇气。跳舞的人常有份清高与自命不凡。或者这就追求艺术坚韧不拔与生俱来的骄傲吧。
“你怎么在这?”不自然的表情很夸张挂在高强脸上。
幽幽想着心事却被后出来的高强撞上。夏欣妍很想讽刺两句痛快痛快,话到嘴边心却懒散了。在两个女人夹缝中求平衡日子也轻松不了。
“没谈拢。”问句虽短内容已坦诚告白了自己看见前面的上官文燕。
高强不知该如何回答,杵在当场。
“其实怨我,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夏欣妍落寞的情绪让高强习惯性地紧张。
“别自怨自艾,有些事需要时间。”时间是一种永恒,对于给不出答案事由,这是一种最廉价而无需承担任何责任的解释。
“我不为难你!爱和不爱都由你自己选择。”想起苏东坡笔下的女子,年十六,颇有色,不肯嫁人。闻坡至,甚喜。每夜闻坡讽咏,则徘徊窗下,坡觉而推窗,则其女逾墙而去。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心中不由得感叹爱总是带着一颗心扑朔迷离的心。
“你明天回永宁吗?让小黄送你。”
“先不回了,回去也是冷锅凉灶,还得收拾屋子。前两天路过旅行社报了个团去泰国看看。”一份寂寥有意无意透过行程反映在脸上。
“什么时候的事?没和我说呢?”脸上有牵挂,神情里却透着无法追根溯源朦胧。
“有些事放一放也许峰回路转。你先顾这边吧再见到她给我带个好!”
这样的话难辨真伪高强不敢接下句。“你的身体要注意!别太累了。到了泰国就给来个电话报个平安!我哥那边有个分公司,有事可打这个电话。”高强说着要翻手机里的电话联系人。
“不用了,跟团,衣食住行全由旅游团负责。”扭头看看被路人惊飞的麻雀忽然想起交代工作。“培训这边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回家过节吧!舞蹈班要正月十五后才开,那时我已经从泰国回来了。”
“要不这两天我陪陪你?”
“真的!”神采只是瞬间闪过美丽脸庞。当看高强呈现的是一副温吞的表情,知其关心不过勉强应付的语言。聪明的她自我解嘲地打了退堂鼓。“算了,不为难你了。给尔自由。”
话虽洒脱,心中有酸楚,怕失态惹人烦。夏欣妍脸扬起来望向天空。天很蓝,阳光暖暖,微风中似乎有了点冬去春来的暖。定定看了会心情慢慢平复。
像对自己说,也像说给高强听。“春天就要到了,应该会有些变化。”安妮宝贝说: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高强心中有点软,一种呵护的渴望莹莹在胸,他恨自己分身无术,有些话只能压在胸口。终了和所有被情感的场景一样忍了又忍高强最后也不敢爱意无限。
麻雀叽叽咋咋在屋檐上焦急地等待,行人一过,它们迅速返回地面捕捉食物链低端弱小的生命物。
“你去忙吧!我到南街书市看看。”
“早点回家,别太晚了,我看看明天有空吗来陪你。”
依旧是活话夏欣妍知道做不得数。“不用了,我自己上街买点东西准备准备旅游的事。”
高强走了,有些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
阳光透着玻璃窗照在满屋的书室散发着孔夫子的味道。舞蹈,旅游,哲理,心灵鸡汤,散文。这是夏欣妍心之向往的类别。只是这回夏欣妍信马由缰却翻了佛说禅意人生的书。
书表皮浅黄引领着一份清淡,让人爱不释手。禅意内容却令她似懂非懂,佛曰: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再翻。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水清鱼读月,花静鸟谈天。反正无事,书场人亦不多抱着书选个书角细细研读打发时光。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高个很瘦,一副大的离谱的眼镜遮蔽了半张脸。捧一本读者合订本凑过来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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