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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的小矮房里已经燃得快要见底的蜡烛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鲜艳红亮的蜡水,蜡水在桌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红色湖泊,烛光摇曳,房内空气急速流转,往先气压低沉的空气消散,伴着天边微微发白如鱼肚的天色变得微微发甜。
矮房内季扶桑低头望着褚时微笑着,脸色暖融融的。让她那张有些丑陋的坑坑洼洼的脸显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单纯”的褚时看季扶桑脸色一变变的客客气气的心里大喜。
“好说好说。”他腆着一张笑脸阿谀奉承到:“姑娘好功夫,在下佩服佩服,在下有个小小的快手帮,但凡日后姑娘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驱使,我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哪敢哪敢,哪里好意思呢?”
见季扶桑客气的推辞,褚时不干了,他是说什么今天也要想办法博得眼前这个“狠辣”的女子好感的。
这女子真气内力奇异,若有似无,静的时候你完全感觉不出来她有任何的武功内力,就像那不会任何武功的普通平凡老百姓,但凡一动出招,杀气腾腾利辣狠绝,内力深厚真气宏大,此女子绝非池中物,不能得罪,如果能顺利结交,保不准日后有大用处。
白日里在茶馆见她相貌丑陋举止粗俗,旁边跟着个白面小书生,出手阔绰,还以为是一个富婆带着小白脸出来玩,他也靠近了试探过她的气息,见她气息淡淡完全不像是习武之人,虽然忌惮她身边跟着的小书生模样的秀丽男子功力深厚,但是他们居然分房而睡,加之见到女子肩上价值连城世间罕有的雪域灵狐,这才下定决心铤而走险的潜入她的房间偷盗,还特意比平时多加了一倍的迷魂香,没想到也是枉然。
可见其女内藏功力甚是了得。
他心里把神州各大派有头有脸的女性高手都盘算了一遍,高手里面可没见有如此年轻的女子啊?没交过手,也看不出女子的武功路数。
他心里打着小九九盘算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双手高举过头献了过去。
“姑娘,别跟我客气,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这是我帮的信物,献于姑娘,日后姑娘持此玉佩到得神州各地名叫”恒隆阁“的典当行,我快手帮定然为姑娘所用。”
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所制,通体洁白通透闪着淡淡的荧光,在灯火中琉璃一般通透。
季扶桑看了一眼一脸诚恳的褚时,伸手将那上面刻有“恒隆”二字的玉佩接了过来。
“好说好说,那我就承你这份情却之不恭收下了。”
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咧。
说着季扶桑顺手将地上跪着的褚时“捞”了起来。褚时跪的膝盖发麻,站起来的时候腿肚子忍不住的打颤了一会。
“姑娘别客气。”褚时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正所谓美物配美人,小的这里还有一串最近新得的珊瑚手钏,一并献于姑娘,还望姑娘笑纳。”褚时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可见拍须溜马的功力一流。
褚时手里黑色方布上的红色珊瑚手钏一共有九颗,大小不一形态各异,都是上好的深海珊瑚玉,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如那夜空下浩瀚无比的星辰大海,似那海天一色的浩浩沧海。
季扶桑心里猛然一动,眼光再也不能离开那串手钏。
沉默半响,季扶桑微笑着接过了褚时奉上的贡品。
“哈哈,好说好说,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褚大爷尽管开口。”
贪心的季扶桑来者不拒将褚时奉上的玉佩和手钏都装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我可以走了吗?”褚时弱弱的说道,青紫色的嘴唇裂开向季扶桑展现出他所认为最漂亮的笑容。
“哈哈,请,请。”收了贵重礼物心情大好的季扶桑连忙屁颠屁颠的送褚时出了门口,站在门口对着褚时的背影挥手热情友好的跟他道别。“别忘了代我向你那八十岁的老母亲问好啊。”
褚时刚刚爬上房顶的身影一顿险些掉落,整顿好身形立马见了鬼似的马不停蹄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之中。
天就快要亮了。
待得褚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天边微白的夜色之下,矮房门口旁边转出了一抹月白色的身影。
“你就这样放走了神偷褚时?”
男子的声音淡然而悠扬,好似那天边月白,又如那空气之中的微甜。
季扶桑望着天边月白渐渐发红,光芒越发的浓盛。
“今日留的他一条小命,他日一定能为我所用。”季扶桑向辰灏晃了晃新得的玉佩和手钏。“你看,他供奉上来的”贡品“,我既然收了他的供奉,哪里还有为难他的道理,不过是一个贼,随他去吧。”
辰灏看着季扶桑得意洋洋的显摆着她新得的宝贝,看着她开心如此,心里也便荡化而开。
季扶桑的皮肤虽然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显得有些可怖,但是五官却算得上清秀可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却是明亮若灿烂的宝石,如沧海秋水般灵动鲜活妖媚绚丽,幽黑如墨的眼眸如那九渊一般深邃望不见底。
但凡是人,对上这样一双眼睛,都会挪不开去吧?
一路以来,与她同行,见她路见不平锄强扶弱。
在路上顺手救了被人打劫的老太,顺手救了被人欺辱的孤儿寡母,还顺手救济了街边流浪的小乞丐。
她,豪爽、活泼、奔放、厉辣狠绝、一身江湖习气。但是又内敛、仗义、善良、容易羞涩、颇有女子神采。
这样的女子他未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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