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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光如湖面上的涟漪一般自季扶桑的脚下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奇异古怪的阵法花纹繁复,看的季扶桑直咂舌咽口沫。阵法内烈风鼓荡,荡得季扶桑有些睁不开眼睛,她将青冥神剑艰难的迎风横在身前,手里青芒微弱,竟是无法凝聚体内的真气。
悲催的季扶桑其实一直很提防着秋涧,生怕他什么时候就出招找自己真的来个赐教一二。没想到千防万防,没想到这个秋涧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居然闲庭漫步间便设下了这样一个古怪的阵法将自己困在中央。
这阵法里的风如此诡异,想来定然不简单。
季扶桑被烈风吹的脸部表情都有些扭曲,全身的内力全都用来稳固自己的身子,唯恐一不小心被烈风卷了去。
她低垂着头,声音抖抖索索一点也不利索,完全像是一个口吃的人。“前…辈…你不…不…”厚道两个词她被风吹的完全压了下去。
秋涧依然背着手立在不远处噙着一抹笑意看着阵法中被风吹的有些颤颤巍巍的季扶桑,身姿挺拔若苍松,气质淡雅若清莲。
“白宓从我这习得了相思蛊术的精华,还配上了她独门的狐族秘术改良精进了我的相思蛊术,你现在所使用的相思蛊术已不是我的相思蛊术了。方才我见你凭借着一支玉箫就可以解决掉我养了百余年的绝命寡妇,而且我是亡魂,忌讳你手里的青冥神剑以及你怀里揣着的神海鲛珠,近身战我是不能,便让我以这阵法对你指教一二吧。你是白宓的弟子,若真有本事,便破了这阵法,破了我便放你们走,若是破不了…”秋涧故意的停顿了一会见季扶桑愕然的抬起被烈风吹的有些扭曲的嘴脸接着说道:“若是破不了,便留下来变成人俑陪我吧,反正我觉得你挺有趣的。”
秋涧说完便飞身上了洞穴之中唯一的一张石台之上,他悠然自得的在石台上打坐,打算好好的观赏一下季扶桑究竟能不能破了他的阵法。“就让我见识见识一下白宓究竟将我的相思蛊术改成什么样子。”
季扶桑铁青着脸咬牙使劲握住手里的青冥神剑,她念动口诀,闭目屏气,体内真气流转凝聚。可是这阵法内的烈风甚是奇异,无论季扶桑如何凝聚真气都无法将真气汇聚在一处,反而体内的相思蛊毒有些欲待破出一般的想要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胸口火辣辣的滚烫,额头的汗珠如黄豆般沁出,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湿答答的粘着季扶桑那线条优美单薄的后背。
很显然这阵法就是针对她体内的相思蛊毒,风每洌上一分,她体内的蛊毒越加肆虐。
不愧是太祖巫师秋涧,不愧是拥有相思蛊术的始祖。
季扶桑紧紧的磕着自己的下嘴唇,一排上贝齿深深的陷了进去,一丝鲜红的妖冶红色自唇角滑落。血滴如清晨的水露一般浑圆轻轻的滴在了烦泛着紫光的石地上,紫色的光芒在接受了那滴鲜血之后变得更加的亮而盛,阵法波动,似乎很是欢喜般的光晕晃动舞蹈。
这个阵法还很嗜血。
而且还特别喜欢她夹杂了蛊毒的鲜血。
季扶桑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她连忙就着袖口擦干净嘴里的的血,也顾不上体内的燥热以及唇上的灼灼痛感。
紫色大阵仿佛有生命般的见季扶桑不再向它进贡鲜血,烈风呼啸狂鸣好似那九天之上的鸾凤一般,本来无形的烈风渐渐的四处聚了起来,慢慢的聚成了四把闪着银晃晃冷光的利剑。
四把利剑将季扶桑团团围在了中间呈包围之势,因着烈风凝聚,是以阵法当中的风力小了下来,季扶桑这才有机会手拄着青冥神剑跪伏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
风若是再不停,她就要窒息了。
拼命的压制住喉咙里汹涌欲喷薄而出腥甜鲜血。季扶桑深知巫术构建的阵法遇血则强,若是再让这阵法吸入她的鲜血,那她便再无胜算可言。
只是凝聚不了真气,体内的蛊毒随时可能发作,这可如何是好?
悠闲自得坐在石台之上的秋涧双眼闪过了一丝惊讶,惊讶于季扶桑的耐力和忍力。他作为拥有相思蛊术的鼻祖,自然知道季扶桑现在体内的蛊毒正在一点点的侵噬着季扶桑的心脉。
这小姑娘的情况并不乐观,蛊毒发作也只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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