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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良辰美景,竟被你们如此糟蹋,实在是…可惜啊可惜…”
山风轻柔的吹,入了秋后的山风越发寒凉了起来,虽然现在依然艳阳高照,但是空气却是冷的,朗朗乾日之下,这深山密林之中的空气更是冷上了几分,透着寒心的冷意,一如树桠上那俊秀少年一双遍布冰霜一般的冷眼。
俊秀少年季扶桑慵懒闲淡的坐在树桠上,手里拿着几块小石子一抛一接的似乎玩的很不快活,他唇角虽然带着笑意,可是一双眼睛却是出其的寒凉。
这样的一双眼带着微微的猩红之色,看的地面上仰着头原本凶神恶煞的壮汉们俱是忍不住的胆战心惊,握着大刀的手心不知何时已经冷汗遍布,有些湿滑的差点拿不住大刀。
“你是谁?”有个壮汉壮着胆子开口询问,眼看着对方只有一个毛都没长齐全的少年,而他们都是粗实壮硕正值盛年。
季扶桑懒懒散散的也不回答,只是噙着笑冷哼了一声。
那名开了口的壮汉见季扶桑如此原以为是怕了他们,他横刀一指怒声道:“我们老大…是不是你干的?”
他口上虽然问的凶狠,可是心里却有些发毛。毕竟他们几人连对方是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转头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了无声响的老大,显然已经痛晕了过去。
树桠上的季扶桑很嫌恶的扔给他们一样东西,那样圆鼓鼓的东西在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几下便停了下来,可是他们却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地上那团圆鼓鼓血淋淋的究竟是何物。
这,不就是他们老大被切下来的“宝贝”么。
“果然是你。”他们只是愕然了一会,便立即拉开了加上在树下将季扶桑团团围住。“你可谁知道我们是谁?竟然胆敢伤我们老大,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活的不耐烦了。”
见树上的季扶桑无动于衷,他们更加是气急败坏的开始破口大骂,季扶桑的祖宗被他们挨个的问候了一遍。
季扶桑掏了掏耳朵表示有些不耐烦,她一个飞身直直的从树上落了下来,落在了他们所谓的包围圈之中。
“啧啧啧,骂的可真难听,既然这么不会说话,那还要这张嘴做什么。”
四名壮汉还未来得及明白季扶桑话语里的意思,只见已经落入他们包围圈中的季扶桑一个闪身,动作快得他们都来不及眨眼间细看。三人就这样呆立在原地看着季扶桑欺身上前将他们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给掐着喉咙给高高的举了起来。
这样瘦弱的少年,居然力气如此之大。
只闻的一整“噗嗤”闷响,季扶桑已经将一块石头硬生生的塞进了已经被她掐进的那名壮汉的咽喉中。塞完之后,她一脸嫌恶的松开了手,任由那名壮汉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那名被塞了石头的壮汉连呜咽声都发不出,只能拼了命的在地上狰狞的挣扎着,脸上憋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鼓起,很显然他的喉管已经被季扶桑给破坏了。他在地上扭曲着身子翻滚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咯嘞咯嘞的咽管冒血水的声音越来越小,瞳孔涣散,涨红的脸变得铁青,四肢僵硬,气息已经绝了。
见自己的同伴如此痛苦的死去,剩余的三名壮汉开始害怕了。他们粗重的喘着大气,头上豆大的冷汗直流,全身忍不住的直打哆嗦。
他们也滚不上地上昏死过去老大和已经了无气息的同伴,转身拔腿逃命。
季扶桑冷笑了一声。
“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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